他脸上带着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反倒叫人觉得冷得慌。
而且越是靠得近,那冷意就越是深浓。尤其被他双目注视着的陈才,他被冻得骨头缝里都在打颤!
“小弟你、你想干什么你?”他磕磕巴巴开口。
“从头至尾,我什么事都没干过。去赌场快活的人是你,借钱不还的人是你,到头来被追债的人也是你。你这个犯了错的人自己不想着去筹钱,却带着人来逼我,不停往我头顶上扣帽子,死活要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不知道大哥你哪来的底气?我又到底欠了你什么,才让你觉得我就应该被你压榨、还帮你收拾这一地的烂摊子?”陈贤走到他他跟前,他幽幽发问。
他很平静,可偏偏是这一份平静让陈才吓得快哭了!
“爹呀,娘啊,你们来看看呀!陈贤他这是要吃了我哩!”
别说陈才了,就连四周围的乡亲们也察觉到了从陈贤身上透出来的冷意。
立马有人小声嘀咕:“该不会,是他身上的恶鬼出来了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往后退去,就连胡氏都抱着根哥儿退了好几步。
察觉到苏琳投射过来的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小声解释:“我是不怕,可根哥儿还小哩!小孩子阳气弱,我是在担心他!”
“说白了,不就是在你心里,陈才的分量重,根哥儿第二,陈贤排在最后?”苏琳冷声道。
“不是的!他们在我心里是一样的!我没有……”胡氏拼命解释,然而在苏琳的冷眼注视下,她心虚的闭嘴。
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她心里哪里不清楚,陈贤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是远不及陈才陈根父子俩?
毕竟她心里对陈才有愧,再加上她也觉得陈贤活不了多久了,下半辈子是要大儿子养老的。既然这样,她哪能不多讨好讨好大儿子?她这么做也是被逼的啊!
她满肚子的话想要解释,可苏琳却早已经走到陈贤身边,大大方方的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此时陈老七还在帮陈才说话。“贤哥儿,你干什么哩?这件事你大哥是做错了,可你当弟弟的也没资格教训他啊!你可别吓唬他了,你瞧他都已经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我能比他身边这位更吓人吗?他都敢和他们一道来算计我,现在我才说几句话,能把他给吓成什么样?”陈贤冷眼看着陈才身边的孔老鼠。
?陈老七就发现,他这个小儿子好像越来越不一样了!以前他要这么说,陈贤肯定就闭嘴了。可是现在……
“我们的确没有钱,也没有那什么秘方。谁跟你们说的秘方的事,你们就找谁去。”陈贤径自对着孔老鼠道。
孔老鼠眯起眼。“你这是真打算见死不救了?”
“我现在自己都还在泥潭里哩,我哪还有力气救别人?”陈贤苦笑。
苏琳此时幽幽开口。“不过,我倒是可以救你一命。”
孔老鼠就看向她。“你这小娘子口气倒是不小!”
苏琳淡然说道:“你是不是已经患头痛症很久了?尤其每次房事之
后都疼得特别明显,可偏偏每次看到女人就格外迫切,死活忍不住?但每次房事完毕,你脑袋里就剧痛不止,恶心得呕吐,而且一口水都喝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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