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真是…可笑至极!”云凌天脸色阴沉的可怕,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他运起内力,眼中起了杀意。
他堂堂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一个草包学了两招三脚猫功夫也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要不是他怕伤了这个疯女人落人话柄早就一掌拍死她了!
楚潇潇嘴唇微抿,眸中满是戒备。看来云凌天认真了,她虽有一身格斗技巧,可和所谓的内力还是不能抗衡的,不过这也是她想要的,一个废物嘛,受了刺激说一些疯言疯语岂不是很正常?
云凌天要是打了她一下,她就可以趁机请求皇帝废了婚约,岂不是妙哉?
云凌天冷着双眸抬起手挽了个掌就要向楚潇潇拍去,用了内力果然不一般,楚潇潇看着越来越近的手掌却无法躲避,她微微侧了身子希望这一掌不要伤的太重,等她养好伤定要把这掌加倍奉还!
“皇侄,何必动气?”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一把折扇挡在了云凌天的掌前,四两拨千斤化了他的气劲。
目光投向那人,一身雪青色蜀锦袍绣满银丝线的祥云暗纹,漆黑如墨的发只用玉簪轻轻挽了个发髻别在脑后,两缕长长的青丝垂在额前,那骨节分明的手仿佛雪山的冰雕刻而成,上好的玉髓折扇竟也成了陪衬。
可望向那张脸,一张刻满繁复花纹的银色面具挡了他上半张风华,只剩下樱色薄唇勾起温润的笑容,可是从面具下延伸的一条可怖疤痕破坏了这和谐的美。
“十七皇叔?”
云凌天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规矩的行了一个礼。
十七皇叔云若尘是父皇的十七弟,先皇的宠妃良妃娘娘的遗腹子,当时父皇继位时十七皇叔还是个婴儿,这些年来皇叔们死的死伤的伤唯有这十七皇叔活了下来。
当然不是父皇仁慈,而是这十七皇叔小时候因误打翻了滚汤烫坏了脸,自古国君可没有残疾,这十七皇叔又安生,这才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可是十七皇叔向来深居简出,这狩猎场可没来过几次,今日怎么就?
皇叔?楚潇潇看着那双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不知在哪见过。
不过真是可惜,若不是这人,她今日定能去了这婚约,不过人家也是好心…
楚潇潇如同一拳打到棉花上,有气
没处撒。
“一个小姑娘而已,话莽了些,皇侄怎么就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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