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琛的手心紧了紧，低敛下眉眼好似在深思什么，而后他才抬头看向了时怀瑾：“她如果下地狱，那我会下地狱陪着她。”
那眼神里不带一丝玩笑的成分，看着时怀瑾一瞬不瞬的，也没任何回避的意思。
时怀瑾看了过来，意味深长的模样，很久，他短促的冷哼，倒是没在这个问题上和盛怀琛继续纠缠不清。
“盛家那边呢？”时怀瑾继续问。
盛怀琛的心思，时怀瑾倒是不怀疑，从在首都的时候，时怀瑾或多或少都能猜得出盛怀琛的想法。
而盛怀琛和宁南絮的问题一直都在盛家。
盛家支持他们的人是盛战铭，而一年前，盛战铭也亲手撕毁了这样的支持，所以宁南絮在盛家是孤立无援的。
时怀瑾也不可能把宁南絮在丢入那个豺狼虎豹横行的世界里，因为宁南絮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盛家任何一个人都改变不了。”盛怀琛很是淡定，“他们很清楚我要什么。也很清楚家恒要什么。对于盛家，只要家恒的态度在，盛家的任何人都不是问题。”
时怀瑾没说话。
盛家对于盛家恒的在意，时怀瑾很清楚，所以他也不曾怀疑盛怀琛这句话。
而这段时间，盛家恒也一样是频繁出入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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