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枭被抓,最着急的就是封永安。
他找到白擎灏之后,立刻卖起了惨,“擎灏,封枭是封家的当家人,没有他,封家就完了。舅舅不求你什么,给他留条活路吧。”
面对舅舅的奇葩言论,白擎灏只能无奈的回答:“舅舅,我真的没有办法,封枭和他的手下们,手持武器来到医院,已经对公共安全造成了危害。
就算我要原谅,法院也会依法判决。”
“是谁报的警啊?”封永安摊了摊手,故作轻松的说:“他没有伤害任何人,仅仅只是一时冲动,怎么就要判刑?”、
墨琳琳抱着孩子坐在旁边,虽然很想出言反驳,但想想却又作罢了。
一群人拿着武器,仅仅只是一时冲动?
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是逼着白擎灏就范么?
没有伤害任何人又怎么样,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舅舅,这件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左右了。”白擎灏能帮封枭保住公司,完全是看在过世母亲的面子上。
“哎!要怪就应该怪那个报警的人!”封永安愤愤不平的说:“听说是墨家的下人报的警?这墨家人,就是想离间我们!”
“叔叔,您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难道封枭带人去医院,不是想用我们的命要挟擎灏么?”
一直克制的墨琳琳忍不住反驳道:“他想要伤害我们,却不许我们报警?这叫什么道理?”
封永安这才想起来,墨琳琳和墨家的关系,遂后知后觉的说:“你,你现在已经是白家的儿媳妇了,应该站在白家的立场上说话!”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墨琳琳都不应该算墨家的人,她只是墨启敖同母异父的妹妹而已。
“明明是自保,却被舅舅说成离间?”墨琳琳忍不住笑了,“难道我嫁给了白擎灏,就要支持您的可笑言论么?”
“这是当然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没理辩三分,一向都是长辈的通病,封永安已经把这种歪理应用得淋漓尽致了。
“墨家好像没有必要废这种心思挑拨离间,事实上,您所说的嫁鸡随鸡理论,我也不能苟同。”
她又不是卖给了白家,墨家当初给白家的陪嫁要远远高出白家给予的聘礼。
聘礼和陪嫁的多少,她和白擎灏都没有计较过,但若说嫁鸡就得随鸡,那也实在是太荒谬了。
“你这孩子!”封永安很委屈的瘪着嘴角说:“你表哥也不是故意要吓唬你们的,他如果真是十恶不做的坏蛋,一进医院就对你们造成伤害了。
但是他没有,那是因为他只是为了要钱。这你也不要怪他,他也是被所谓的操盘手坑了。
都是那些骗子,说什么稳赢不赔,枭儿太过于轻信他们,才把公司里的流动资金都投进去了!”
白擎灏轻轻搂住墨琳琳,示意她不要动怒。
再看向封永安之后,他从容的还击道:“自己没有考量,就贸然投资,公司出现了巨大危机,就用极端手段逼着我这个做表弟的去给他补窟窿……舅舅,您这样双标,真的好么?”
身为公司的总裁,就算没有能力领导好公司也没什么,但至少不能把公司往火坑里推啊。
身为一个总裁,私自挪用公司的全部资金,本来就是错误。
现在封永安轻飘飘的说封枭是一时冲动被人坑了,那封氏的员工们呢?他们的死活谁来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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