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泰放眼望去,只见五骑纵马由远而近疾驰了过来,马蹄声泼喇喇响个不停。
只见为首的乃是一个锦衣少年,其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卖相极为出众。
骑着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那白马全身无一丝杂色,马脚蹬是由烂银打造,端是神骏。
身后跟随四骑,那四人清一色青布短衣,显然是那少年的保镖之流。
岳灵珊,视力也是极好,见并非令狐冲等人,也不知这五骑的身份,于是便失了兴趣,心生失望,暗道:
“令狐师兄也真是的,难道真是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行程?
若是没有好的借口,本姑娘定让大师哥狠狠的批评他们一顿,哼!”
陈九泰心道:想来这五骑想来便是林平之等人了!
于是转头对岳灵珊道:
“老婆…子,那一行并非是小冲子等人,应该是本地之人。你先去里屋候着,我先在这里招待一番。”
闻言,岳灵珊一阵脸红。不过又感到非常刺激害羞,只听岳灵珊道:
“好的,老……老头子,如果需要帮忙,就喊珊儿一声!嘤咛~”
说完,只见岳灵珊脸红地似乎可以滴出血来,也不敢看自家大师哥,迈着小碎步害羞地跑入里屋了。
待到一行人靠近酒/茶肆,只见一青衣汉子翻身下马,走了过来,喊道:
“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
另有两个青衣汉子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那少年入坐了,剩下两个汉子另坐一席。
“咳咳!客官,喝酒么?”陈九泰问道,声音苍老。
那汉子道:“废话!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陈九泰道:“老婆子,去打三斤竹叶青给客人解解馋!”
岳灵珊在里屋闻言道:“好嘞,大……老头子!”
此时,众位汉子包括那少年皆已经落座,
陈九泰见状道:
“不瞒众位客官,老儿本姓陆,原是本地人氏。
自幼在外做生意,膝下无子,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婆娘回故乡来。
哪知道离家五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
他满嘴跑火车,却没说一句实话,岳灵珊在里屋听到自家大师哥的话,不由一阵好笑。
又听说他称自己为“自家婆娘”,心中更是甜滋滋的!
心中高兴,便多打了一两酒拎了出来。
陈九泰话音刚落,不到片刻,那青衣汉子便看到里屋一个面容丑陋的老妇人用一个木盘托着三坛慢慢地走了过来,
将木盘放在那“老汉”手中,然便“蹒跚”着进屋了,并未露出一丝异样。
从岳灵珊手中接过木盘,陈九泰将三坛酒以及碗筷放在桌上递了过去,道:“客官,你们的酒!”
林平之看他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佝偻地腰,面色和蔼,便放下了三分戒心;
再看那“老妇人”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身材瘦弱,目光浑浊,不由彻底放下心来先,不过其身后几位青衣汉子依旧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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