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被楚云瑶一顿编排,非但没生气,面色反倒缓和下来,放下手里的字帖,走到床沿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里不自觉的染上几分宠溺:“小孩子脾气,等你气消了,我再教你。
过段时间,我让人送你进女子学堂,你挑选个喜欢的专业,学学类似钢琴绘画这种才艺或者语言之类均可......”
楚云瑶唇角抽了抽,“......”
她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到时候再说吧。”
“别闷坏了。”墨凌渊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葫芦塞到她手心里:“别生气了,送你一个小玩意儿。”
楚云瑶摊开掌心一看,只见一个碧盈盈的水晶葫芦,看成色和材质,价值不菲。
要是放在二十二世纪的拍卖行拍卖,少说也值几个亿。
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楚云瑶眉眼含笑:“不生气不生气,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墨凌渊见她捧着葫芦爱不释手,只当她小孩子心性,又叮嘱了几句,出了望月阁,一径回了储星楼,连曾佳丽的面都没有见。
第二天,待墨凌渊去了军营,楚云瑶从院墙外翻出去,拦了辆马车,直奔保仁堂,借了张丈夫的金针,去见温庭筠。
章伯见楚云瑶过来,开心不已,连连拱手作揖:“小医仙,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七日疗程已过,身体康复没?”楚云瑶跟着章伯往后院走。
“康复了,康复了。”章伯连连赞叹:“药到病除。”
温庭筠听到说话声,滚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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