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夫?张华,你又没有搞错了,她那么小,怎么可能有情夫?你说的是她的男朋友吧?”斜躺在沙发上的张尔雅突然坐直了身子。
“不是她男朋友,真的是她情夫,并且是个很有势力的情夫……”张华于是就把魏经理的话,给张尔雅说了一遍。
“啊!看来你真的惹祸了,这段时间你别去上课了,躲一段时间再说吧。”张尔雅劝说着张华。
“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如果小丽真的想找人报复我的话,我躲到什么时候,那都躲不掉的,不如就像鲁迅先生的《纪念刘和珍君》中的人物:直面惨淡的人生!来得更英雄气概些。”张华这个时候,还引经据典呢,她真是不知死活,胆子超肥。
“你能不能成熟点?成什么英雄气概?好汉不吃眼前亏,躲她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也没有人说你什么。”张尔雅好言相劝。
“躲什么躲,我就不躲,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就算她是黑社会的,也要有点王法啊,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才不怕呢!就算是天王老子,主要我不亏理,我也不怕!”张华越说胆子越大。
张尔雅无奈,只好任由她去了。
第二天,张华送小文去幼儿园,见到老师,她第一话就说:“谁是元元啊?凭啥把我孩子的脖子,抓那么多血痕啊?她父母是谁啊?怎么只负责生,不负责教啊?”并且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嗓门越来越高了,大有和某人吵架之势。
“小文妈妈,你先不要激动,元元什么时候抓小文的脖子了?我能不能看看啊?”小文的班主任张老师温和的说。
“你自己看看吧。”张华说着就拉过小文,让她歪着脖子,让张老师看看。
“哦,确实有几道血痕。”张老师看过之后,面带歉意的微笑对张华说:“小文妈妈,对不起啊!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以至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我就把她们调开,以后都不让她们坐在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这件事。”
“哼,你说的轻松,元元的父母是谁,我也要找他们理论一下,问问他们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张华只要一涉及到孩子,就变得不讲道理了,并且还像一个泼妇一样:说话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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