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回到家,休息一会儿便又继续修炼,虽然现在修炼不会对明天的第二轮考核有多少作用,但是好歹可以积累起来,日后再做进步的时候会相对轻松点。
到了晚上,徐睿秋也是下班回家了,吃饭的时候难得真诚地夸赞了姜明一回,“今天表现不错,出奇招制胜,最后果断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抱到外面,很新颖的做法。”
其实徐睿秋倒也不是没有夸过姜明,只是以前的时候怕他会骄傲,都是先狠狠地教训一下,然后再夸,只是这时候的夸赞就会有些变了味道,像是安慰一样,像今天这样直接安慰,倒还真的是第一次。
姜明似乎有心事,对于徐睿秋难得的夸赞竟然没有动容,只是浅浅一笑,又埋头吃饭。
“怎么啦?对了,你的手没事吧?乱发旋舞杀可不是那么好抓的。”徐睿秋发现了姜明的不对劲,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和担心。
确实,乱发旋舞杀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抓住的,姜明看似简单粗暴的一抓,其实暗藏玄机,乱发旋舞杀是以高速旋转带动头发,头发由于受到运动影响而飘扬起来,而运动速度达到一定速度,头发就会变得锋锐无比,就如同飞叶杀人,仅凭一片叶子,也能杀人,靠的就是将叶子丢出去的力道,和高速旋转导致,高速旋转的叶子,不比普通的刀钝几分。
姜明徒手抓住那一把头发,其实不亚于徒手抓住一把尖利的钢针。
姜明不说话,徐睿秋直接走到姜明身边,抓起他的手,果然,手上满是细密的血痕,尽管那些血痕已经恢复了不少。
那是玉昕彦头发导致的。
“受伤了也不懂包扎一下?你是傻子吗?”徐睿秋见姜明受伤,虽然有些心疼,但是却不能言于表,只能以这种凶厉的态度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姜明却是摇摇头,“这种都是小伤啦,干嘛整的那么麻烦,这不都快好了嘛。”
“我没跟你讲过吗?”徐睿秋见姜明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知为何就火了,冲他吼道,“这样恢复伤势是在消耗生命潜能,你想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胜了玉昕彦,而且你还很没绅士风度地先出手,所以你就成了全市公敌,你以为这样很难受?”
徐睿秋训斥着,语气忽然就放缓了下来,徐徐道,“你知道吗?当初我刚进部队的时候,跟你差不多,虽然说不是公敌,大家对我没有敌意,但是我作为部队里唯一的女兵,哎,也是我自己坚持的,其实也怨不得谁,本来我父亲要安排我去女兵营,我非要证明我和男人一样,我不比男人差,非要进男兵营。”
姜明听着徐睿秋慢慢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心中的那些负面情绪渐渐被带走,整颗心也渐渐融入徐睿秋讲述的故事中。
当初,徐睿秋非要进男兵营,其父亲气不过,撂下狠话,不用看他的面子,对于徐睿秋就像普通的士兵一样,无论什么事,只要没有伤残,不要找他。
也正是因为其父这句话,徐睿秋在军营的前半年很不好过。
本来大家还顾及这难得来的女兵是上校徐霍平的女儿而有所顾虑,但是当徐霍平说不管的时候,一众男兵跟打了鸡血似得,若非徐睿秋进军营前曾自己训练过,恐怕还真得栽在部队里那群饥渴的男兵手上。
前半年,徐睿秋几乎寝食难安,第一晚睡觉的时候有男兵悄悄摸进她的房间企图给她下迷药将她给办了,奈何徐睿秋因为认生,初到此地,睡眠很浅,刚有人进屋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直假装睡觉,等到他们靠近到她床边的时候,这才猛地起身将其制服。
第二天,那几个男兵是受到了处罚,但是常年没有接触女人的他们,不是这点处罚就能消退他们对徐睿秋的热情,但是有了第一次险些被阴的经验,徐睿秋在自己的房间布下诸多机关,而且轮番换位置,谁也琢磨不透,然而这些难不倒他们,找个皮糙肉厚地硬抗进去,反正她的机关也只不会让人真正受重伤,他们根本不怕。
这样慢慢耗了快半年,徐睿秋终于爆发了,某一天早上起来后换衣服时被偷窥,那名男兵直接被暴打一顿,随后徐睿秋干脆放出狠话,一个一个来挑战她,能赢了她,她就任其摆布。
对于一群多年没吃过肉的狼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啊。
由于受到了诱惑,这些平日里都跟狐狸一样精的男人都有些丧失了理智,嗷嗷地上去挑战。
不过,一天下来,这个部队里所有男兵都上了一遍,没有能打得过徐睿秋,而且那些男兵身上多少都带着些许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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