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怜儿听了渭清源得意之言,愤恨不已,反身却向渭清源杀来,咬牙切齿的,一路狂攻,恨不得将渭清源碎尸万段。
渭清源深知上官怜儿亦是强弩之末,垂死挣扎而已,便使出五成功力与上官怜儿周旋,冷笑一声,喝道:“丫头,你真是顽固强硬,不知死活啊!”
上官怜儿自知自己的手段,与渭清源相较,甚有不及,她之所以弃月媚儿而攻渭清源,一是不让渭清源与月媚儿联手,二是声东击西,攻渭清源是虚,麻痹月媚儿是实,她与渭清源斗了几招,趁了一个空档,回身手臂一扬,‘雎鸠’脱手,刀尖闪着寒芒,破空有声,射向月媚儿。
月媚儿见渭清源赶到,与上官怜儿斗在一起,其心始安,本欲歇上一歇,哪知上官怜儿突地向她施放飞刀,直射喉咙,快如闪电,她吃了一惊,连忙一个凌空横滚后翻,然后,摔在了地上,脸朝怀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渭宁见到月媚儿受袭,不知生死,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大变,惊呼起来:“媚儿、媚儿、媚儿!”冲上前去,连忙跪在地上,抱住月媚儿,待得将她翻过身来,却见月媚儿目光闪烁,银牙紧咬着刀背,竟硬生生地用嘴接住了‘雎鸠’,并没有再受伤害。
渭宁见月媚儿平安无事,其心大慰,吁了一口气,一把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喜不自禁地在月媚儿的额头吻了一下,嘿嘿一笑,喃喃叫道:“媚儿,原来你没有受伤,你吓死我了,太好了,太好了!”
月媚儿见渭宁对她关心备至,真情流露,心中一暖,有些感动,便目光复杂地瞅着渭宁。
渭清源见上官怜儿在如此境况之下,居然还想着诛杀月媚儿,勃然大怒,眉头一竖,面色一寒,大声呵斥道:“混账!此时此刻,居然还敢行凶作恶,真是丧心病狂、罪不可赦,老夫今日就大义灭亲、清理门户,废了你这个孽徒!”说罢,力贯双掌,纵身一跃,亦向上官怜儿击去。
上官怜儿见自己最后一击,击杀不成,月媚儿依然安然地躺在渭宁的怀中,平安欢喜,心中一声哀嚎,登时脸色惨白,一阵绝望,精神瞬间垮了,斗志全无,愣在当场,面对着渭清源的击杀,也放弃了抵抗,任由渭清源的双掌夹带着风雷之势猛击而来,但她心有不甘,悲愤万分,瞪着渭清源咬牙切齿,突地嘶声怒吼道:“狗贼!你叛祖背门、勾结外敌、阴夺圣物、残害同门;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说罢,泪流满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渭清源听得上官怜儿的斥骂,真是如雷贯耳、字字诛心,使他那残存的天良,令他陡生愧疚,心中一怯,那击向上官怜儿的双臂不由得一缩,掌上的劲力也卸去了不少,但只因速度太快,收手不及,双掌还是结结实实地拍打在上官怜儿的胸口上。
上官怜儿‘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娇小的身子登时就像秋叶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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