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知道有这么一个后门,才是几日来都守着的,这便是成了不知道的线索。于是两人都打起了精神来,瞧着面前这家店铺,默默有了打算来。
盼了几日,终于是盼来了苏濋炜,枭鹰长长的松了口气,不断是迎着他进门来,嘴中还说话道:“殿下!您终于是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苏濋炜一听这个话,疲倦的脸上立马是一怔,转头用着沧桑却又不悦的口气问话:“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出什么纰漏了!”
他一听,连忙是单膝跪地下来,紧皱着眉头正经说道:“并非殿下想的那样!是这两日,属下觉得很是不安。也有人看到咱们进出这家面染,生怕叫人透露了去,便是寻思着——”
要说女人的直觉可信还好说,男人的直觉,苏濋炜还是抱有怀疑的,因此他还算是松了口气道:“寻思着什么,直说就是,吞吞吐吐叫孤生怕是出了什么差错。”
枭鹰稍稍犹豫的看着他,而后就是说话道:“殿下,您看咱们要不要转移个地方?虽说这里距离紫禁城也算是远的,但是到底生意处来来往往皆是人。咱们要是叫多数人见了,总归不好。”
虽说不知道他的不安是从哪里来的,不过细细一听他说得这话却是十分有理的。这地方只不过是京城的一角,左右却还是有商铺的人来往。
平日里与他们确实都不相熟,但也都看到他蒙着脸偷偷的进出,行踪实属有些奇怪。若是叫人过来一问,很难担保不会惹上些许嫌疑。
他思虑了一阵,还是没有下决定,那日苏幼仪的话到底还是拨到了他的心弦,这两日他跟在夜离身旁,瞧见她还好是没什么身家危险的。
但是,这个人还要继续扣下去吗?若是继续扣下去,今后会不会牵连到夜离他可就不敢确定了。因此如今不乐意将苏幼仪转移的原因,还是在考虑要不要放了她。
他太过警惕了,因此苏幼仪说什么不会将他身份暴露出去的话,他才不肯相信,他实在是不想以这副模样,与夜离相见。
好一会儿,他才是说道:“这件事儿先不急,容孤再想想。转移的话,也得夜深了再来,容孤再多想几日吧。”他低吟了一会儿再是问道,“这几日,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枭鹰一听,连忙是麻利的回话道:“回殿下,前几日,确实有人前来店里了一趟,说是从前掌柜的买面具给他们,来问我们能不能再买些。属下瞧着没什么不对,便是让进来了。”
随后,他担心苏濋炜会责备下来,连忙又是立马解释道,“不过殿下还请放心!这两人看着都平平常常的,属实没什么嫌疑!”
这么一听,他也就没有想些什么,枭鹰自然是会有自己的法子试探了,他能说放心的,那应该就能放下的下吧。于是他点了点头,朝着椅子走去,累的立马就是坐了下来。
可是这才坐下来没一会儿,大门突然又是叫人敲开了,苏濋炜手上一顿,眼神一下变得锋利起来,枭鹰也是立马拉起了警惕性。
前者还是在位置上稳坐如泰山,后者则是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跨越过去,透过了门缝,悄然看向外头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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