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吃了七天的药,状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看着不再那么憔悴,年轻了许多。这下南瑾不会再搞错了。
这一天,南瑾在于家又待了一个下午。一方面是为了复诊,另一方面就是多和三娘说说话。在这个时代,南瑾是说不出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样的。因为女子连家产继承的权利都没有,如果家中无男丁,过世后留下的东西都是由侄子或家族继承的。
不过,女子也不是没有出路,学医就是一条提高自身地位最便捷的一条路。
南瑾给三娘讲了很多笑话,笑的时间多了就没有空悲伤了。南瑾在现代时自学过简笔画,经常将这些可爱的小东西画给三娘看,还教她自己画。三娘还将这些小画缝在衣服鞋垫上,并乐此不疲。
总之,三娘的病是越来越好了。南瑾也很开心,至少她曾经的忽视大意没有酿成大错。
这天是南瑾最后一次来了,因为三娘不管是病情还是心态,都已经不再需要南瑾的帮助了。
南瑾回到家已经将近黄昏了,家家户户燃起了炊烟。没想到转眼间在这里已经待了两个多月了,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黄昏,乘着驴车从镇上回来,也是这番景象。她是越来越适应这种乡土气息了。
不一会儿,南瑾家也升起了袅袅炊烟。
当夜幕降临时,村内漆黑一片。南瑾已经躺在床上了,回想自己一天内的得失,想想明天要做的事,再就是冥想放空大脑酝酿睡意。
就在南瑾即将睡着时,前院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声音又急又响。
“汪!汪汪汪!汪汪……”小白对着门不停地叫。
只是那敲门的人倒是拧在那了,也不肯走,只敲着门,也不吭声。
南瑾穿好衣服下床,有点害怕,虽然附近也有人家,但是农村家家户户地基都大,离得也远。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喊人都来不及。
来人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白天来找,真要有急事怎么连声也不肯出。
“谁呀?”不能一直僵持下去,反正他们已经知道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出声不出声结果都是一样的。希望不是来者不善吧!
“南瑾大夫,是我,村北头的马家,您上山时还路过我们家喝过水呢?您记不记得?”来人倒是很快出声了,语气很急,但是音量低低的,像是生怕被人发现。
“马大婶,您这么晚来有事吗?”南瑾记得这位马大婶,很和善,每次从她家门前过,都和蔼地邀请南瑾喝水吃果子的。
“南瑾大夫,我这有点事,不好在外面说。能不能进去说,就我和我闺女,没别人。”
今晚的月亮还算亮,南瑾照着月色顺门缝往外边瞅去,确实只有两道人影。
南瑾将门打开,请她们进去。
“汪汪!”
“小白,不要叫。”
小白摇摇尾巴不叫了。
到正屋的诊疗室,点上蜡烛。这才又看向她们。
马大婶面带愁容,另外一个女子用布包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要不是南瑾认识她们,一定会被吓一大跳。
“大婶,您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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