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是对白天的功课进行再次温习。
她着急地想在寒假后把内容都囫囵学一遍,初一的课程倒是现在学着容易,就算是几十年没有碰过这些课本,好歹她也是一个有四十岁灵魂的成年人,理解力要比十几岁的孩子高一些,怕是之后的课程会慢慢变难的。
年前的日子过的忙碌又悠闲。
曾以柔也就是看看书,四处帮曾若兰和周小梅一些小忙,有时候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有时候在小卖铺或者裁缝铺的火炉旁看书。
年前,曾若兰又去了一趟石原市进货,这次,钱奕鸣主动要求去帮忙。
上次他们去石原市的时候,在一个批发点旁边看到有做书本批发的,他上午去书店买点书,中午两人约好了地方见面,下午带着货物,再一起回来。
日子经不起细数,就到了年前。
这一年的年夜饭,虽然她们搬了家,还是在条件不太好的古县,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往日的丰盛,却过得要比往日热闹。
家里多了两个人,周小梅和钱奕鸣,左右的邻居因为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都会串串门,欢声笑语都没有停过。
年夜饭后,周小梅年纪大了,精力不够,聊聊一会儿天,就先去休息了,自然钱奕鸣也跟着回了西屋。
只剩了曾若兰和曾以柔看春节晚会。
对曾以柔来说,这个年代的晚会真的没什么看头,各种设备和背景十分的粗糙,还是用十九寸的黑白电视,看惯了超大轻巧液晶屏幕的电视,真的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她干脆拿着物理课本,窝在妈妈旁边看了起来。
曾若兰跟她说了好几次话,她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搞得刚才她也没有了兴致,推推女儿,道:“不看晚会了!你回自己房间看书吧,我也早点休息了!”
曾以柔抬头看着妈妈失落的样子,她也不是不想多陪陪妈妈,可是她内心里毕竟是一个更她同龄的人,商量事情,她可以一起分析情况,帮着主意,彩衣娱亲却是有些做不来了。
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太乖巧了,有时候就变成了无趣。
压下心里的内疚和无奈,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就到处都是鞭炮的声音,呼吸的空气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众人,过年了,过节了。
小卖铺的生意今天特别好,曾若兰忙得吃饭都是端过去,在铺子里吃的。
曾以柔就在家里安静地看着书。
周小梅出去串门了,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也是有不少的老朋友。
钱奕鸣难得今天没有看书,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透过东屋的窗户看到那个认真的声音,他好奇极了。
说来,他们两个人也是有不少的共同之处,他从小是跟奶奶一起长大,租着别人的房子,开着裁缝铺。而她是跟妈妈一起相依为命,家里也是做着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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