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喋喋不休的议论声中,顾弘新把声麦打开,通过麦克风传递声音:
“大家静一静,我这里有花老太太之前,委任我时的委托函,姜律师可以做证。”
姜律师是花氏律师顾问团的首领,可谓是两朝元老,也是奶奶之前最信任的律师。
姜律师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委托书,递给花明哲让他过目。
姜律师,说:“这是花老太太在清醒状态下,签定的委任书,任命顾弘新先生,担任花氏代理懂事为期24个月的期限。这期间他的命令,便代表花老太太的命令。”
“协议中还另附一条,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条,若在任命期间,花老太太有任何的不测,顾先生也当竭尽全力,帮助花氏渡过这24个月的周期。”
花明哲看到委任书上确实有母亲的亲笔签名,和她老人家的私章,没有半点做假。
委任书传给章芸,再顺着传给每位董事过目,直到传到花新儿这里。
花新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她在心里为奶奶的安排感到英明。
但也更好奇,奶奶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期限是24个月呢?
24个月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剩下的时间也就只有一年半多,一年半后,若是奶奶还不清醒过来,花氏又该怎么办呢?
她突然感觉到压力好大,并非她有意要去争花氏董事长的位置。花明哲是他的伯父,让他们继承花氏也是一样。
可是为什么奶奶和顾弘新总是说,她肩负着花家的使命?
她并不想为了继承人的位置,和家人撕得头破血流,她只想找到谋害父母的凶手。
奶奶似乎有很多秘密瞒着她,如今奶奶不醒来这些秘密,或者永远解不开了。
她宁愿永远不知道这些秘密,只求奶奶能够醒过来!如果时间能重来,她一定不会气奶奶。
不信神灵的花新儿也想去寺庙里祭拜一下,只因奶奶信佛。这天她一个人来到寺庙,祭拜完后,她抽了一支签,就拿着签去找大师解说。
说起来就有些商业化了,寺庙里也都是凡夫俗子,需要“香火”才能维持生计。
而解说竹签就是“香火”中的一种,穷人有穷人的解法,富人有富人的解法。不同的是解说的地点,内容与价格。
普通人简单两句,十元钱左右,若是详细的解说,顺便附上解决办法。那就要请到贵宾室细细解说,自然价格不菲。
从前花新儿总是认为这是一种敛财的方法,从骨子里面不相信。但是现在,为了能救奶奶,她甚至希望世上真的有神灵。
解说的贵宾室也比较简陋,每个隔间都是用帘子遮挡,虽看不到别人的模样,但隐约能听到声音。若声音响亮些,就能听见别人解说的秘密了。
花新儿觉得每个人抽的签,都是自己的秘密。不可以随便说给别人听,更也不可以偷听别人的。
可是隔壁间,解说的声音洪亮。花新儿真的无心偷听,却还是“千里传音”,传到她耳朵里了。
只听大师问道:“姓啥名啥,生辰八字?”
花新儿心里忍不住翻个白眼,刚刚虔诚敬畏的心,现在又减少一份。这不是解签吗?怎么又变算命的了?
那个求签人似乎是紧跟大师的步伐,声音丝毫不比大师弱小。
“我叫胡蝶,古月胡,蝴蝶的蝶……”
胡蝶?仔细再倾听她的声音,还真是她。
于是,花新儿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给即将要解说签文的大师:
“大师,我有个不请之请可以吗?”
大师也是凡夫俗子,见到钞票岂有不爱的道理。接过钞票,嘴都笑不拢:
“施主有事尽管提?”
花新儿,用最快的速度酝酿了悲伤的情绪:
“我想独自在这里沉思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可以吗大师?”
大师一脸堆笑,可怕得罪了自己的小财神爷,忙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这就出去,施主想待多久都可以。”
说着便离开隔间,花新儿心想还是有钱好办事啊。这下隔间里就剩下她一人了,便把耳朵贴在隔板墙上,专心的听起隔间的对话。
刚才的一打断,都不知道他们还说了些什么,现在听到你内容是:
“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ta,整晚整晚的做着恶梦,总是梦到ta拿着把柄来威胁我。”
能听得出来胡蝶的声音极其压抑痛苦,她很想摆脱她嘴里的那个ta。
花新儿不知道ta是谁,是男是女?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在背后控制着胡蝶,整个事情与她也有关。
花新儿害怕一会和胡蝶撞个满怀,就速速离开了。然后一直在寺庙的外面守着,结果真的等出了胡蝶,现在可以确定刚才那个诉苦的人真的是胡蝶。
…………
又是下班点,秦轩子待在办公室玩游戏,都不回家,突然听到门外有争吵声,有些好奇。
这个点还有加班的同事吗?怎么还吵起来?
秦轩子走出办公室,看到居然是许诩和宁韵。许诩正在拉扯宁韵,宁韵看起来在拒绝与反抗。
但因为是在办公室里,许诩没有太过霸道,可是这样对他妹妹,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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