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缘神魂被帝羽制住,眼看要被压的支离破碎。帝羽脸上却露出痛苦之色,对孟缘说:“不是我,是族长。他的念力我快拦不住了。”
孟缘看着帝羽痛苦的样子说:“别扛了,我也不想活了,没啥意思,早死早投胎。”
“不行,我不允许。”帝羽怒吼着,眼看那股念力即将打碎孟缘。他竟然完全放开神魂,开始接纳孟缘。这样做一旦两者融合成功,那以后这身体的主人是帝羽还是孟缘可就有待商榷了。
那股念力似乎察觉到这一点,竟然自动收了回去。孟缘立马从帝羽神魂里撤了出来,看着虚弱的帝羽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无非一个女人而已。这种事,你一个男的会吃亏吗?一个鸡蛋就能补回来,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帝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孟缘突然笑了起来,说:“你想娶馨儿,在此之前你不想染指任何一个女人是吧?”
帝羽点了点头。孟缘骂道:“蠢货,老子也是第一次。你知不知道,我前世活了十八年,在黑暗中游荡又过了很多年,加上你的十五年,老子最少活了三十三年。我他娘的三十三岁还是个处男,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那,三十三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况且,控制身体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的初心任然归你的馨儿,你担心个球。”
“对不起,你去吧,我不会阻拦你了。”
孟缘一听高兴了,僵持了一晚上,真是腰酸背痛啊。突然听到一声鸡鸣,欧阳嫣然睁开眼睛,看着孟缘笑了笑。起身走向衣柜披上一件大袖纱罗衫,坐在梳妆台上打扮起来。
孟缘跟了过去说:“美女,咱们是不是有件事还没干呢?”
欧阳嫣然捏着兰花指,挡住小嘴,轻笑道:“干什么?”
孟缘恼火道:“干你啊!”
欧阳嫣然盯着孟缘装作委屈的模样说:“可一晚上已经过去了。”
“那你是告诉我,我花了两千两金子连你身子都没碰一下,当了一晚上和尚,念了一晚上经不成?”
欧阳嫣然幽怨道:“哪没碰?你看看你把我zuoru揉成什么样了?你那死变态的爱好,哪个女孩受得了?”说着竟然挺起胸脯摆到孟缘眼前。
孟缘看着原本雪白的yufeng有些发红,尴尬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那种变态的爱好。这其中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你看天色尚黑,要不咱们继续,我保证动作轻柔,你不会感到一丝疼痛的。”
欧阳嫣然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孟缘说:“你就这么想得到我?”
“我对姑娘的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如天山飞雪纯洁无瑕;如春日小雨滋润无声;如夏日艳阳热情似火;如兰花芬芳透人心脾……”
帝羽本在冥修,听到孟缘这一连串的“爱”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欧阳嫣然听着孟缘表达他的爱,坐在梳妆台上,取下发髻,拿起一把小木梳,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孟缘说了老半天,实在想到还有什么词了。腆着脸说:“欧阳妹子,你看我这么爱你,你总不能辜负我一片痴心吧?”
欧阳嫣然梳理长发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自嘲道:“我这辈子哪还有什么资格去爱一个人呢?又有什么资格被人爱呢?今晚花儿妹妹休息,你给刘姐说一声,让她伺候你吧。她也是位精致的美人,你可不要再用你那变态的嗜好折磨人了。”看着孟缘一副恼怒的样子,补充道,“在寻兰居,强迫姑娘可是行不通的。”
孟缘叹了一口气说:“罢了,就当我做善事了。把梳子给我,我给你梳完头发就走。”
欧阳嫣然一愣,放下木梳子,递给孟缘一把玉梳子。孟缘嘴角一笑,接过玉梳子给欧阳嫣然梳理着长发。说道:“你今晚等的人是冯俊远吧?”
欧阳嫣然一惊,笑而问道:“公子何出此言?今晚既是拍卖,自然是价高者得。”
“哦?是吗?我可从某人的舞蹈里看到了怨念、杀气,而这些始终未离开过一人——冯俊远。否则姑娘这初夜给谁不是给,我自认修为不低,钱财也不少,长得也不差,姑娘为何多般阻挠?”
孟缘故作高深地说,谁知欧阳嫣然竟然拿起一面小铜镜,举到孟缘面前。孟缘看铜镜中的自己,脸一抽,忘了这脸不是自己以前的脸了。如今可是一张黝黑的脸,加上一个大光头,谈什么长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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