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缘此刻对猪小美的身份越来越怀疑了,她到底是谁?跟着自己会不会有别的目的?所谓的神魂契约到底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
徐长老也没有逼迫的意思,静静等待。孟缘在一番思索后,回道:“我只能告诉您是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徐长老微微摇头道:“或许你还没有资格称它为朋友。”
“或许您说的对吧!我是没资格。”
两人打着哑谜,都认为对方猜到自己的心思。有趣的是,他们都猜错了。
孟缘问:“您还有别的事吗?”
徐长老拿出一块玉牌说:“你在藏书楼待了两年零三个月,扣除已有积分,目前还欠四百四十一。由于你回答了我一个问题……”
孟缘一听欠账心里抽了一下,又听到后面一句,满心期待是不是要免了。却听徐长老说:“零头就不用还了,你还欠我四百四十。”
“没了?”
“哦,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鉴于你欠账太多,每年加一成的利息。”
孟缘此刻真想给自己一耳光。徐长老说完后也没久留,勉励他多努力。孟缘回到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算着自己的家底,越算越心疼。
常安看着孟缘愁眉苦脸的样子说:“弟子这里也有一点。”
孟缘都懒得看,没好气地说:“咋的?还怕为师少你聘礼钱?”
常安看了荣静婉一眼,脸色绯红。荣静婉摇头道:“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他。”说着牵着常安的胳膊。
孟缘看着性格大变的荣静婉,歉意道:“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妹妹,不对,你就是我妹子。你知道当我看见你出事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无能,不能让你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我一直在努力变强。可这个操蛋的世道强者太多了,我们如同蝼蚁一样任人宰割。你自己想要变强,很好。当然,也不需要太在意。常安今后会保护你的,等他成长起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敢阻止你,伤害你。”
“我明白,我等他。”荣静婉看着常安坚决道。
常安搂住荣静婉,保证道:“谁要伤你,我跟他拼命。”
孟缘咳了一下说:“差不多就行了,没看到为师还在吗?罢了,你们先回去休息。”
送走了两人,看着傻傻的杨郁柠,正犹豫要不要当个畜生时,帝羽怂恿他说:“按照实际年龄,她已经二十三了。所以,那个啥…不算那啥的。”
“行了,我心里有数。你无非是怕她死了也会连累你是吧?”孟缘心烦道。
然而,帝羽却很认真地说:“我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
孟缘叹了一声,心想自己若是慢慢引导杨郁柠,让她主动,是不是就不算畜生了?说做就做,摆出一副自认为英勇帅气的表情说:“过来亲一个。”
“不要!”
“你是我妻子,亲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
“得,我活该守活寡,老子认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屋去,还有不准出这个院子。”
“不要,我怕。”
杨郁柠蜷缩在床上,或许因为害怕而眉头微皱,长发散落掩住白皙的脸颊。透过微弱的月光,甚至能看见她轻咬嘴唇的动作。此刻的孟缘,心里仿佛有无数只野猫在挠他。仰头哀嚎道:“孟缘,你连畜生都不如。”
晚上,孟缘坐在屋顶上,反正屋里面是没法待了。苦心思索杨郁柠的问题,却听到一种不可描述的声音。气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也不怕累死。”
他这边生闷气,里头却听不见。闭上眼睛快速默念《静心咒》,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声音还在继续。孟缘此刻真想抽一根烟,这《静心咒》屁用没有。
屋顶是待不住了,回到屋子,却见杨郁柠突然起身,裹着被子,眼睛睁得老大,一副防狼的姿态。气得直跺脚,骂道:“老子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杨郁柠听后又把被子裹得更紧一些,眼看都靠在墙角了,还在尽力往后挪,仿佛只有挤进墙里面才安全。孟缘见状,给了自己一耳光,自嘲道:“畜生都不如。”
屋内柔情似水,热情似火;屋外,云卷云舒,海风啸鸣。举头望月,月盈未亏,本是美景怎奈未到月圆日。
孟缘感慨道:“诗云:‘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如今我这徒儿也算找到了枝头,不知道我家的乌鹊什么时候能把丢了的魂找回来。”
正感慨呢又听到更激烈的声响,气得他学着发情的野猫叫。
第二日,孟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常安倒显得很精神,走过来问候道:“师尊早啊!”
孟缘伸出两根手指说:“两个时辰,换成我们那就是四个小时,你也不怕累死。”
常安挠着头,露出一对小虎牙笑道:“我身体好着呢!”
孟缘盯着他,像看到怪物一样,说:“你这会不应该尴尬吗?不应该脸红吗?咋的,一晚上工夫脸皮都变厚了?”
正说呢,荣静婉走了出来,她倒是羞红着脸看见孟缘就急匆匆回去了。
孟缘感慨道:“人说女大十八变,依我看这个十八指得怕是十八做人妻。”拍拍常安肩头说,“徒儿一夜醉春宵,海风月,孤零星,少年风流,难念为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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