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鸿飞道,“咱们府的守卫该换了。”
闽星洲点头,“杀了吧。”
方若婳一怔。
二爷闽奇希道,“郡主不打算解释一下?”
方若婳再度失笑,“若明日有买菜的老妇找上明远王府,无凭无据就说我约了她请教如何卖菜,然后门口守卫放行。结果进去偷了你二少爷的东西,也要赖在我身上了?我竟不知我这皇帝亲封的郡主可以随意碰瓷。”
闽奇希呛声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无意冒犯郡主。”
五爷闽涵煦道,“二哥就是不会说话,郡主切莫放在心上。”
方若婳微笑,“我也是打趣一番。”
众人像是看了一场热闹一哄而散,只余方若婳,闽星洲,闽鸿飞三人。
良久的静默。
“闽星洲,这次事情不大吧?”方若婳打破了沉默。
闽星洲不语。
方若婳有些悻悻,“怎么,你不相信我?”
闽星洲反问道,“我应该相信你吗?”
方若婳冷声道,“我怎么会用这么拙劣的伎俩。”
“我不是说这件事。”闽星洲说吧径自走了。
闽鸿飞收了顽劣,“今日之事很大,闽星洲今日这般,是心情不好到极点了。”
说罢又望向她,深深道,“你今日忒不会说话了,但不能怪你。”
方若婳腹诽道,她自诩伶牙俐齿,想不到也有不会说话的时候。不过也确实不能怪她,闽星洲今日反常了些!
“丟的是什么物件?”
“一副画。”闽鸿飞道。
“什么画?”
“具体我也不清言。”
方若婳不再多问。
锦苑。
闽星洲拿着画细细端详。
千云道,“少爷真是神机妙算,偷走的那副画不过是障眼法。不知背后之人费尽心思发现拿到假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是啊,锦苑位置偏僻,但旁边是蔚景轩。所以要想偷东西,就得我与郡主二人都不在。所以趁着郡主进宫,又将我调虎离山。看似完美无缺,但他们不知的是,我要离府定会设阵法。我的阵法天下无人能解。”
“嗯。今日之事来得突然,颇有蹊跷。少爷之所以不设阵法,是想放线钓鱼。果然,他们中计了。里面那副真画的机关除了我们,除非画的主人来,不然是不可能打开的。”千云接着他的话道。
闽星洲定定地看着他,良久,道,“你说画的主人会来吗?”
千云点头,“我相信老天不负少爷。”
闽星洲慵懒地靠在榻上,轻抚着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总是打你的主意?”
“千云,吩咐下去,今日来的男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旦日。
“郡主,五爷有请。”
方若婳讶然。
临风斋。
方若婳道,“不知五爷叫乐音来所谓何事?”
闽涵煦苦笑,“一定要有事才能找郡主吗?闲话家常不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
闽涵煦同闽鸿飞长得有六分像,但是气质截然不同。闽鸿飞的那种洒脱豪爽的气质在闽涵煦身上是没有的。闽涵煦更多的是如其他贵族子弟一样的谦谦公子气质。
“听闻五少爷和六少爷是一胞所生,你们二人的确很像。”方若婳说道。
这就奇怪了,闽鸿飞不和这个亲哥哥亲近,反倒跟闽星洲感情甚笃。
闽涵煦笑道,“六弟打小就跟我不亲近,后来七弟出生后,他就和七弟甚是亲近,转眼间也多少年了。”
“那他为何跟你不亲近?”
“他小时候总觉得我太笨了。的确,每次玩游戏我总是输在他手里。后来他说,他找到了天下最聪明的小孩,就是七弟。他慢慢就跟七弟玩在一起了。跟我便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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