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小千一时语塞,但是却又很快反应过来,生气地指着台上的戏子,说道:“这演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
话音一落,陈小千就直接不再理会韩烁,而是抬脚就走了,梓锐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韩烁气恼的看着台上仍然还在继续的表演,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戏子丈夫:“这苦衷,对谁讲,倒叫我又悲又恨又羞又恼怒火满腔。”
“让我大度是吗?”韩烁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好,可以,白芨,去裴司学府上,送我的请帖,邀他过府一叙。”
白芨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迅速的点头,“是!”
韩烁转身就走,余光扫到躲在柱子后面的苏子婴,眼见着苏子婴连忙避开。
韩烁缓缓地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白芨,问道:“苏子婴怎么会在这儿? ”
白芨思索了片刻,而后回答道:“一定是苏子婴给公主传的信,刚才他就在门外张望,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听到这一番话,韩烁垂下眼帘,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之后,才轻轻地嗤笑了一声,脸上阴沉的神色也多少消散了。
白芨意外的看着变了脸色的韩烁,迟疑半晌才开口问道:“少君,您……”这是被气糊涂了吗?
但是后面这句话,白芨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是绝对不会问出来的。
想了想,白芨说道:“这苏子婴如此奸诈,明显是不安好心,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呵。”韩烁边等的掀了掀唇,声音极其缓慢而又危险的说道:“一个奴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而已,难不成我要与他一般见识么?”
“少君,您的意思是?”
“等着吧。”韩烁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人闲不住,迟早会有大动静的。”
闻言,白芨眉心一跳,瞬间明白了韩烁的意思,连忙说道:“少君英明。”
当日夜里,月璃府庭院之中。
月下,花园凉亭里,方桌上摆放着一些菜肴、美酒。
陈小千、韩烁两人坐在桌边,中间足足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陈小千还是有些不爽,于是没好气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韩烁难得好脾气的没有在意陈小千的话,而是微微一笑,语气轻柔的说道:“自然是为裴司学的事向你赔罪。”
陈小千显然是没有想到韩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神情有些意外,看着韩烁试探性地的问道:“赔罪? ”
闻言,韩烁眼神微微一闪,但是面上却依然是一副认错的样子,抬手给陈小千斟酒,一边说道:“我知错了,是我善妒。”
陈小千并没有多想,而是直松了口气,语气稍缓,说道:“这也说不上错,只是你不该迁怒裴恒,明明就是我硬拉着人家……”
其实陈小千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会闹成这样,从宗学堂出来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所以此时见韩烁都这样说了,陈小千自然也不会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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