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暗含着担心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中响起。
“这......”医师收回搭在简予夏腕间的手,话语中有些迟疑,还带着点疑惑。
“怎么?”坐在床边的亦泽皱紧眉头。
“很奇怪。”医师缓缓道:“昨日我看的时候还只是轻伤,今日不知怎的就加重了。”
“有查到原因吗?”亦泽手指揉搓着简予夏的手指。
医师摇了摇头:“没。”
很奇怪,就昨日的情况来看,这伤是已经控制住聊,完全没有加重的可能,可是......
医师将视线转向躺在床上无意识的简予夏,其额头上都正在慢慢渗出汗珠,嘴唇苍白紧紧抿住,眉头轻微皱起,完全是一幅不舒适的模样。
现在的情况相较昨日来看,可以是完全加重聊,但是他是怎么也查不到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医师这副模样,亦泽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要治好来。”
亦泽平静却颇具压力的视线就这样落在了医师的身上,医师被这视线看得忍不住低下头,冷汗开始往外冒:“是,我一定尽力。”
“下去吧。”亦泽淡淡道。
“那我先去给简姐抓药。”着医师站起身来向着亦泽行了个礼,随后往门外走去。
医师走后,亦泽房中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简予夏和亦泽两个人,看着躺在那十分难受的简予夏,亦泽缓缓伸出手在简予夏额头上抚着。
那细的汗珠经过亦泽的这个动作被慢慢擦开,然后缓缓消失不见。
明明早上还不难受的,结果午后就晕了过去,当真是个骗子。
即便是这样,亦泽眼中还是抑制不住地晕着心疼,他该拿她怎么样好呢?
“简简。”亦泽轻声呢喃道,手指移到简予夏的眉眼。
许久过去,亦泽屋中再没发出一点声响,倒像是完全没有一点气息。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过去。
“国师,该用晚膳了。”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亦泽头也没回,只是向着那侍女招了招手,示意不用。
“可是,国师您今日午膳也没用。”侍女忍不住上前一步,这样下去怎么还受得了?
但是亦泽并没有什么,站在原地等了片刻,侍女知道他们国师是真的不准备用晚膳了,不得已只得转身,踏出房门后再将门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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