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黑色的道袍看上去仍然十分挺括,而且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苏清轻轻捏了捏手里十分光滑柔软的布料,一双细长的秀眉轻轻皱起:难道那那个唐装老头,是冲着他手里的这件道袍来的?
他根本不是要对付道一?
但道一为什么突然吐血呢?
苏清突然想起之前入住时,前台小姐姐开玩笑说,之前有几个汉服卖家秀的人住进来。
难不成这伙人也是冲着这件道袍来的?
但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会住到这家酒店里?
一时间,心情刚松懈下来的苏清,情绪顿心又紧张起来。
她十分警惕地来到窗户边儿轻轻拉开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发现街道上仍然熙熙攘攘的十分热闹,也没什么特别的。
接着,又小心猫着腰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除了服务员来回打扫的脚步声也没什么异样。
早知道跟前台小姐姐问下那群穿道袍的家伙住在几楼就好了。
苏清有些懊恼的想。
不过,也可能这伙人只是纯粹的道袍爱好者。
再说了,之前追着自己的只是穿唐装的老头,没有穿道袍的人呐,是不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
苏清这样宽慰着自个,但仍然十分小心的把道袍轻轻折起来贴身收好。
幸好这件道袍虽然穿着很宽大,但料子却十分柔软轻薄。
叠起来只有一个毛巾折起来那么大,直接塞到卫衣口袋里就可以了。
苏清把道袍收拾好,看了眼手机里已经充了20%的电量,果断的拿起房卡准备退房回家。
谁知刚一开门,正好看到对门也拉开门。
只见两个年轻清秀的小伙子,都穿着崭新合体的道袍从房间里出来!
吓得苏清两腿只打颤。
不过这两个身着道服的小年轻根本没注意他,而是一直争论着什么灵禽踪迹。
灵禽?
貌似跟道袍儿不沾边儿。
苏清悄悄摸了摸口袋里叠的方方正正的道袍,看着旁若无人争论的两个身着道士服的青年,悄悄松了口气。
得赶紧回去看看道一怎么样了。
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心事重重的苏清顺利退了房,从酒店出来之后,立刻打一辆出租车往家里赶回去。
与此同时,一辆极为豪华的加长林肯朝这边疾驰而来。
苏清刚刚坐着出租车离开不久,只见一个身着唐装,脸上带着个大框墨镜的老头,急匆匆地推开这家酒店大门。
他飞快来到前台,满脸凝重的看着前台小姐姐问:“这里有没有住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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