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四十分钟之后,车子终于停在东林巷108号大门外。
看着眼前这一栋有,些年头的古朴大气的老宅子,苏清感觉仿佛穿越到了五十年前。
下车之后,她有些好奇的摸了摸,立在大门口的头石狮子。
道一则是紧盯着关汉庭从身上的保洁服口袋里,拿出那一串儿老旧的钥匙,手指颤抖不已地打开了已经斑驳掉漆的大门。
随着吱呀一声,沉重的红漆木门被推开。
一股子带着潮湿味儿的霉气扑面而来?
这里怎么能住人?
苏清十分震惊地看着院里半人高的杂草,以及仍在草丛横七竖八的那些发霉腐朽的家具。
不过,一脸悲愤之色的关汉庭,却轻车熟路的穿过这个破败不堪的院子。
直接走道一个看上去保存比较完整的房间外,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这间阴暗潮湿的屋里,正对着门放了一张乌木小床,床上乱糟糟的堆着一床被褥。
床头还放着一套脏兮兮的保洁服。
看来这里真的住着人。
只是,这屋里实在太潮湿了,霉味儿也很重。
看着床上那套几乎要拧出水来的被褥,她难以想象关汉庭是怎么住在这里的。
“这是我十五岁之前住的老宅,”这时,只见关汉庭盯着院子里的一堆破烂家具,语气幽幽的的说:“在我十五岁那年,母亲带着妹妹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说到这里,她有些伤心的抽了抽鼻子继续说:“当时父亲承受不了打击,就带着我回乡下买一处宅子过日子。”
道一皱了皱眉头问:“你说吧,唐月如为什么要害你?”
张汉庭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是她害我的?”
道一轻笑一声说:“我想不出来,别人有什么理由要害你。”
观汉庭一脸悲伤的摇摇头说:“可能你说的对吧!但是,亲手把那个可能要了我的命的阴牌,递给我的人是却我的亲生母亲!”
说到这里,她有些歇斯底里的看着苏清问:“你说会不会是唐月如让她这么干的?或者是唐月如逼迫她给我的?”
不然被她盯着这么一吼,苏清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开口试着说:“嗯,也可能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枚阴牌会害死你吧?哪会有母亲要谋害亲闺女的?”
听她这么说,关汉庭满脸凄惨的呵呵笑道:“你们不知道吧,我母亲顶着一张,三十年前那张年轻的脸,把这张阴牌递给我,说是她祖上传下来的返老还童的长生牌。”
啊?
还真有母亲吧闺女往死路上推的呀?
可能,老太太真的不知道这枚银牌的厉害吧!
但关汉庭的下一句话,彻底击碎了苏清心中对于她母亲的那点善意的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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