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新又掏出了三支药剂打算给易铭灌下去,但是这时候他的手腕上响起了类似闹铃的声音,他不悦地关掉闹铃以后,说:“易铭,算你运气好居然能扛过来,我是讲规矩的人,你马上就自由了。”
说完司马新收起了两支药剂,将留下的一支淡蓝色的药剂给易铭灌了下去。这支药剂让易铭的神智再次恢复了清醒,身体上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但他心理上所受到的伤害却是药剂治不了的。
见易铭回过神来了,司马新吩咐一直守在门外的护卫进来将牢房收拾干净,同时让他们给易铭松了绑。绳子解开以后,易铭整个人依然是呆滞的状态,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司马新不屑地笑了笑:“原本还以为你确实意志坚定,现在一看不过如此,把他架上带走。”说完司马新就离开了牢房,易铭也被护卫架着跟在他身后。
司马新将易铭带到了一个十分空旷的大房间,似乎除了采光很好之外没什么特点了。司马新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随手点了一下,他面前就升起了一张华丽的办公桌,他坐在一张闪烁着金光的老板椅上,从抽屉中拿出了一颗胶囊示意护卫给易铭喂下去。
易铭依然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任由护卫摆弄,这颗胶囊有什么用他也丝毫不关心了,或者说他现在对什么都不在乎了,他的精神世界在连续两天的折磨下已经崩溃了,但在他的脑海中却还有一个人在焦急地等待着。
司马新轻蔑地一笑:“呵呵,看来你是彻底傻掉了,不过我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我已经给你划过去了十万新晶元。”说着他挥了挥手,“带他去吃一顿就扔出去吧!”说完就转过身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对了,这两天你让我玩得很开心。”这是易铭被带出这个房间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护卫将易铭带到了餐厅以后,饭桌上已经备好了一大桌子菜,虽然不及司马新吃的那一顿,但也相差不多了。然而易铭坐在饭桌前依然毫无动静,两个护卫骂道:“真的傻了?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居然要服侍一个傻子吃饭,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骂完护卫就开始喂易铭吃饭,或者用“灌”字更合适一些,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易铭的感受,逮到什么就往易铭的嘴里扔去,也不管他前面的食物吃没吃下去。
也不是两个护卫想要喂他,而是他们知道司马新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如果今天易铭没有吃一点东西就被扔出去,那么下一个坐在易铭位置上的就是他们了。这也是他们能在司马新身边跟了四年的经验,之前的护卫最长的也不过干了一年就杳无音信了,听说就是因为没有听命令将一条狗埋了而是私自带回去养着,然后才消失的。两个护卫只知道司马新的命令是绝对不能违背的,他只要结果,从来不管过程的,所以他们只好将食物灌进易铭的肚子。
在“服侍”了易铭半小时后,护卫就将依然呆滞的易铭扔出了这间让他留下不可磨灭阴影的监狱。
监狱外面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旷野,易铭呆呆地从地上爬起来,双眼无神地向着前方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易铭的一直在易铭的脑海中呼喊,试图将易铭给唤醒,然而他所做的一切目前看来都是徒劳。直到前易铭不知道第几次问易铭还想不想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易铭才有了些许的反应,他低语了一声:“家?”然后眼角就有眼泪留下,他的眼泪越留越多,后来直接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易铭的行为让前易铭有些手足无措,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问易铭想不想回家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就突然痛哭了起来呢?
易铭放声痛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嗓子都哭哑了,他的眼中才渐渐恢复了神采,再不复先前的那种呆滞。他抹去眼角的泪痕,语气平静地说:“司马新?晋国?既然现在我无家可归,那你们也别想有家可回了!”
“易铭,你没事了?”前易铭问道。
易铭点点头:“嗯,你说过,只要我从里面出来,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现在是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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