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妻子没有躲开,顺利解下一颗扣子。
解开一颗扣子后,她才向后闪退:“我、我我自己来。”
原来小妻子只是反应慢。
看着对方解了半天都没解开第二颗扣子,晏云州忍不住皱了皱眉,“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嘛,为夫仅为你上药,怎的如此为难?”
娄影捏了把虚汗,“原来只是上药啊。”
“你想到哪里去了?”
“没、没,”娄影忍不住想抽自己,大白天的在想什么呢,“那……请王爷转过身去。”
自己的妻子脱衣还要背过身,晏云州身为男人颇有一种挫败感,但还是很听话地转过身。
余光瞥见娄影像只小仓鼠般贴着墙壁挪步到床榻,然后放下床帘,在里头三下五除二脱了上衣,胸前紧抱那堆衣服,才开口说:“我……好了。”
晏云州撩开床帘,娄影抱着衣服背对着他,背上的伤痕已经结痂脱落,留下粉色的伤痕,只需涂抹他的伤药,只消半个月,所有鞭打的痕迹就会消失无踪。
他用手挖了一坨药膏,涂在娄影的脊背上,然后用手指徐徐展开药膏。
手指留恋地划过粉嫩的伤痕,她的背很纤细曼妙,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就是不知道前面是怎样的……
人一旦浮想联翩就停不下来。
“你……怎么了?涂完了没?”娄影意识到晏云州的不对劲,又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提醒着问一声。
五福公公刻意制造的机会要白白流失吗?
晏云州反思了一小会儿,知道这会儿还不是时候,向后退了一小步。
“可以了。”
娄影穿好衣服,刚要下床,就听到晏云州状似委屈地说:“我们是夫妻,你脱个衣服都要我回避,你……是不是嫌我丑?”
娄影:“……”她只是没做好准备。
“王爷,你想多了,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看着脱。”娄影说完笑了下,她非常满意自己的说辞。
“既然不嫌我丑,那……你亲亲我。”
看着晏云州满是期待的眼神,娄影咽了口唾沫,亲他不是不可以,从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开始接受晏云州,直到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他,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但……要亲哪里?
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娄影看着晏云州那完好的一半脸,那是能让所有女子倾心的脸,目光又落在另一半脸上,这脸……怕是所有女子的噩梦了。
她小小纠结了一番,弯腰,向着晏云州那绯薄的双唇凑去。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亲完娄影还傻愣愣地弯着腰,疑惑晏云州这次怎么这么老实。
“你在期待什么?”晏云州忍不住揶揄。
娄影立即面色潮红,不是他想的那样,连连摆手,却被他大手一勾,整个身子倒在对方怀中。
娄影扑腾了几下没成功,于是放弃了,任由对方搂着她。
晏云州略显粗糙的手指婆娑着脱离唇线的口脂,“以后,这样的妆容只准给本王看。”
这语气,像极了命令,娄影看向远处的脂粉,眸子暗了暗,扔了怪可惜的。
“别扔,只准给我看。”晏云州像是能看穿她心思似的,望着她的眼睛尽是温柔。
娄影差点陷在了晏云州温情的眸色中,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人原来是在担心自己招蜂引蝶呢。
她没好气地哼了声:“遵——唔——”
一个“命”字没说出口,就被晏云州封住了双唇。
脑袋被他扣着,挣脱不得,起初只是紧紧贴着,后来就变成了轻轻的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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