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白景书又问。
“想跟你谈生意。”厉严辞沉声，“et大举进军内陆市场，受到的阻力不是一星半点，如果有像你这样的商业巨贾给我开个口子，之后的人纷纷效仿，就会简单很多。”
白景书一下子抓住重点，“你的目标包括云城？”
厉严辞摇了摇头：“不止云城，我苦心经营八年，所求的不仅仅是第二个厉氏。”
白景书盯着厉严辞看了半晌，忽然轻笑出声，骂道：“你这个疯子。”
厉严辞也抿唇浅笑，等楚幽端上茶水，以茶代酒跟白景书碰了一杯，算是谈成了。
楚幽一直没说话，等送白景书离开，到了门口才低声道：“白先生。”
“嗯？”白景书挑眉。
白景书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你丈夫……不算个人……”
泡泡张了张嘴，又闭上，纠结了半天，“爸爸。”
楚幽最受不了他这么说话，耳尖都红了，她想，没人会比厉严辞更疼爱泡泡，这个从x病毒下死里逃生，让她费尽心血生下的孩子。
“我知道他心性骄傲。”楚幽低下头，包括她也一直这么相信厉严辞，“但……终究是人。”
楚幽气得转过身，“搞什么？只会说爸爸不会说妈妈？忘记是谁把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了？”
“对！是爸爸！”厉严辞忍不住狠狠亲了口泡泡：“我儿子真聪明！”
看白景书有些愤然地离开，楚幽一头雾水，她说错话了？
客厅里，厉严辞正把泡泡举得老高，泡泡也不害怕，“咯咯咯”笑着，“粑、爬爬……”
厉严辞放声大笑，一把将楚幽揽入怀中，凑到女人耳畔低声道：“孩子还小，慢慢教嘛。”
“我是说……”楚幽有些难以启齿，“如果严辞要给你打工的话，不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有合作的话，能不能慢慢来，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爸……”
厉严辞一愣，猛地将孩子放下来，“你说什么？”
是人就有犯错疲惫的时候。
“楚幽，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白景书尽量委婉：“他不需要给任何人打工。”
白景书：“……”
“是妈妈，妈~”楚幽缓缓发音，“妈~妈~”
厉严辞眸色一亮，耐心纠正：“不是爬爬，是爸爸！”
“爬爬！”
白景书：“……”他往客厅看了一眼，觉得厉严辞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老婆也瞒着？
楚幽惊讶抬头，“你怎么骂人啊。”
楚幽赶忙蹭过去，摸着泡泡的小手，开心道：“喊妈妈。”
白景书接触过厉严辞的那个好兄弟冯尧，此刻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冯尧要评价这对夫妻为“雌雄双煞”，太贴切了。
“爸爸！”泡泡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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