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个什么人啊!
墨慎九就像是没有听到裴扶明的叫声一样,黑色的身影径直朝沙发上的乔以沫走去。
裴扶明想发飙的,但是看到后面跟着的满身煞气的流鸢时,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他当时虽然是喝醉了酒,但也不至于一点记忆都没有。
就是这个人将他的手给削下来的。
墨慎九高大的身影将乔以沫的纤弱整个笼罩,阴冷幽沉的黑眸俯视着她。
“猜猜我是谁?”乔以沫仰着她肿胀的脸,缓解此刻可怕的氛围,问。
“要不要紧?”墨慎九并没有因为乔以沫的耍宝而给她好脸色,阴冷森寒可致命。
乔以沫收起玩笑的心,摇摇头,“你来了,我就没事了。”
裴俊恒也来了,可是在看到墨慎九时,她的心境仿佛更无法控制。
墨慎九深黑的眸子上滑过微动,其他的表情便没有任何变化,可越没有变化,越慎人。
整个包厢都变得跟个地狱似的温度。
乔以沫愣愣地看着墨慎九,揣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此刻的他甚是危险。
刚要说话,墨慎九转过身,森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视线看向裴扶明。
裴扶明整个人顿时震了下,毛骨悚然的恐怖。
“我想知道你准备怎么让我走不出去?”墨慎九的声音低沉,阴暗,深不可测。
“怎……怎么?难道你砍了我的手,我就不能找你报仇么?”裴扶明色厉内荏地说。
墨慎九微敛黑眸,眸子那处便洒下深深的黑影,让人惶恐。
裴俊恒忙帮着裴扶明说好话,“九爷,我已经及时赶过来了,好在以沫并没有伤的严重,希望九爷能网开一面,绕过我叔叔。”
“你说的?”墨慎九开腔后,须臾,“流鸢。”
流鸢便走到裴扶明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是看个死人,“这样吧,你要是打得过我,我就放你走,如何?”
裴扶明脸色一变,立刻说,“我没有练过,怎么跟你打?”
“这可说不定,碰个运气呗!要不然的话,你就会被我弄死。是不是很划算?”
裴扶明在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胜算。
或许他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觉得上次被砍掉手,肯定是因为自己喝多了酒的关系。
这次便不会这么掉以轻心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现在只有一只手,不公平。”
“没关系,我让你一只手,两只脚。”流鸢说出,只见他直接抽出一把剑来,极薄,极软,要不然那么长怎么插在腰间不被人看出来的?
乔以沫瞅着流鸢腰间的皮带,愣是没有看清楚刀藏在哪里的。
上次看了裴扶明的手,就是用的这个长形刀片吧!
说剑,不如说是一把长形刀片。
寒光四溢,让人头皮发麻。
“你有武器,我没有。”裴扶明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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