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利川扫了一眼向晨,向晨内心翻了个白眼,还是跟着附和道:“夏小姐,这是意大利限量的手工皮鞋,不能洗不能擦,弄上了酸奶,可以说完全废了。”
万恶的资本主义!
夏彤看了看夏嘉宁,悄悄的对骆利川打眼色:“先生,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吗?”
这里还是保安室,旁边还有一个兴致勃勃听八卦的工作人员。
骆利川抬脚往外走,夏彤把儿子推给向晨,自己赶紧跟上。
夏彤简直要被夏嘉宁这个熊孩子给玩死了,回国第一天就欠下了十万块的巨债!也不知道现在卖孩子还来不来得及。
那一晚的销魂蚀骨,他一辈子都记得。
走到门外一个僻静处,夏彤把自己的姿态低到尘埃里,特别没有骨气:“先生,除了赔钱,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我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过得很艰难。”
骆利川的声音平淡,没有丝毫的起伏,却听得夏彤心里七上八下的。
“恩。”
虽然她的脸出落得越发妩媚,但是她的声音和她锁骨上的那一颗小痣,骆利川可记得清清楚楚。
“今晚,刺桐里大酒店,来找我。”
骆利川丢下这句话,直接就走了,根本不给夏彤骂人的机会。
“骆总,你是说,这个夏小姐就是五年前你让我找的那个夏小姐?”
“什么办法?”
走之前,还让向晨转达了一句:“你可以去查查我们骆总的身份,要是就这么跑路,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你给抓回来。”
“有啊。”
车上,骆利川正在和向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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