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利川的这个澡洗了半个小时,夏彤也不敢离开房间,只好坐在床上,将自己缩在了被窝里。
终于,卫生间的大门打开,骆利川穿着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骆利川看到夏彤将自己大半个身体藏在了被窝里,只留下一双蕴满慌乱的眼睛,亦然一副欺负惨的模样,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我……”骆利川薄唇亲启,却又拉不下面子。
“我没有。”夏彤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点厚重,却是十足的肯定。
骆利川后知后觉夏彤这是解释刚才的事情。
“我知道。”骆利川随意扯过一条毛巾,在湿漉漉的头顶上有些粗鲁地来回擦过。
半响,她以为骆利川应该回到自己房间了,掀开被子一看,却径直地撞进了骆利川平静的眼眸中,撇了撇嘴,“你跟踪我?”
“嗯。”
她还在记仇刚才骆利川说的那些话。
骆利川一直都没有在他的面前说起冯乐怡,但是从公司的同事还有正主的嘴里,她早就清楚了两个人之间的革命友谊。
“所以你没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我看他可怜,所以拿着我的工资资助了他的生活。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夏彤胡编乱造一通,最后还强调了一遍,“是我看中了他的身体,不是他包养我,我希望你不要混淆这一点。”
“被我包养是他的福气,你不懂。”夏彤咬紧了后槽牙,瞪着骆利川,试图找回自己的主场。
“我看不上你。”夏彤一字一顿地说着,“人家比你年轻,长得也好看,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人,我养着他,心里也舒坦。”
什么叫做嗯?
“所以呢?”夏彤干脆坐直了身体,“是不是我没有拿别人的钱,没有做出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很失望?”
明明错的是他,现在却亦然一副捉奸的姿态,十分的理直气壮。
这个男人真的是莫名其妙。
“谁有情人?”骆利川抬眉,疑惑道。
“是。”骆利川嘴角往上勾,“那你包养一下我,我不就知道了?”
骆利川失笑,“那个人是挺惨的。”
夏彤在心里吐槽着,耳朵还在留意着被子外的动静。
“哦。”夏彤白了他一眼,背过身,将自己全部藏在了被子里,连头发丝都盖得严严实实。
一句简单的话,从骆利川的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多了一种引人犯罪的蛊惑。
“不用瞒着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夏彤的声音低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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