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薄家的嫡女?
若真让薄云惜同这些下-贱的奴才有了苟-且,那薄云惜这个薄家嫡女,就是彻底的废了。
朝霞一时也想不出个主意来,只得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临了看向还在扒着小厮衣服的薄云惜那一眼,充满了失望。
其余人更是不敢做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大哥,云朵倒是有个主意……”
一直不说话的薄云朵,低着头,怯生生的低声道:“薄家在白城不是有个避暑山庄么,云朵听教武功的师父说过的,山庄里头有一眼寒泉,用来修身养性,冷却燥火,再适合不过的了……”
三天后的傍晚,京都梨园,上阙宫。
露天搭建的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京都时下最富盛名的西厢记,台下宾朋满座,就连周遭的楼中包间,也被些一掷千金的豪客,全都给包了去。
这向来不租外客的四楼雅间,今儿个终于有了莅临的贵宾。
面朝戏台那方的轩窗大开,窗前,摆放了一张藤椅,一张太师椅。
藤椅之上,一男子慵懒的斜躺其上,青衣玉冠,长发及膝,穿着打扮甚至清雅,偏偏,却生了一张过分妖冶的脸,一双过分妖冶的碧青眼眸,妖娆,而邪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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