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吃喝玩乐的很是尽兴的薄云朵对两人谁输谁赢,半点儿都不感兴趣,她的视线只是围绕在这最后两人身上转悠着。
这视线一会儿落在其中一人已经超出了面具遮挡范围的花白胡须上,一会儿又落在了另一人身上那乱颤的肥肉上,时不时的啧啧有声,“可惜,可惜呐。”
正在给云朵按-摩着小腿的丫鬟们听了,有胆大的立刻抬眼问云朵,“公子爷,您在可惜什么,可惜您不能没有参赛么?”
薄云朵但笑不语,眼角却是斜睨向了台上铁笼中的碧眸女子,目光有些揶揄,也有些暧-昧。
碧眸女子似乎明白了薄云朵目光的意思,一时气的磨牙嚯嚯,恨不能将云朵生吞活剥了似地。
薄云朵视若无睹,视线又回到了那两个在赌的老色-胚身上,没曾想,这两人刚好赌局已定,是那个有着花白胡须的老家伙以至尊宝的逆天手气,赢得了这场最后的赌局。
女司仪挂着那张笑容满面的脸,走到了这个老家伙的身边,“恭喜大爷,贺喜大爷,现在我们的凤儿姑娘,就要归您了。”
那老家伙作派很大的朝女司仪摆了摆手,“爷有赏——”
说着话的工夫,老家伙的目光落到了台上的铁笼女子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被大烟熏得又黑又黄的牙齿,眼神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爷最喜欢的银针蜡烛,都给爷备好了吗?”
女司仪笑眯眯的应答,“爷只管享受便是,一切已经为您准备就绪,只是万望爷您能悠着点儿,毕竟我们的凤儿姑娘,可是头一次呢哦”
女司仪的话,惹得这个老家伙放声大笑。
薄云朵瞥了一眼那兀自得意的老家伙,然后转头看向了台上铁笼里的碧眸女子,见那人已经吐得不成了样子,不禁好笑的勾起了嘴角。
这下子,可有的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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