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从袖中拿出订婚书往桌上一拍,说,“你陆家活该!”
“你!!!”
蒋氏怒极。
“你什么你。”萧青月环顾一周,视线对上那个穿新郎喜袍的年轻人,长的挺斯文,可有个词叫斯文败类。
“这件事,你陆家活该,他陆尧也活该。我萧青月,虽无父亲,尚有母亲在,尚有爷奶在,我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分了家的大伯做主?你要退亲,就该找我娘,找我奶或者我爷,你找我大伯,这事就不能算。里长大伯,我说的在不在理?”
萧青月眼角余光,看见了贺家屯里长父子过来了,便扬声问。
贺里长拿着烟袋的手顿了顿,这萧家青月今天有些不一样呢,不过也没多想。
便说,“说的在理。自古定亲,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无父无母才能轮到分支亲友做主,退亲也一样。蒋氏,你这事做的不对。”
贺里长是偏向萧家的,因为陆尧成亲,竟然不请他这个里长来坐席,还读书人家呢,根本不会做事。
蒋氏恍然也明白了过来,她当时只顾着退亲了,压根没想那么多。
陆钱豹也回过了神,他儿子是读书人,名声不能毁,见此忙说,“里长大哥你来了,你说的是,这件事是我家这婆娘做的不对。可事已至此,尧儿已经另娶,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不如先让尧儿他们把礼走完,再谈月芽这事。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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