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前可没料到方泽如此粗暴,不由分说便制住了他,还没来得及求救,整个人突然陷入短暂的失魂当中。
方泽皱眉,他虽然制住了嬴前,但可不至于严重到能让他完全失去神识。
想着,玄黄紫气延着神识悄然隐藏于嬴前周身,神识轻探。
很快,从识海到身体内脏结构在方泽脑海一一呈现,这时才看到嬴前的五脏六腑俱已坏死,身体机能基本丧失,只余神识保持在一定的清醒状态,但也不复从前。
所以才会让嬴萱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判若两人。
嬴前神识并不完整,只能保持基本的说话能力,可思考的脑页则如内脏一样,失去了效用。
“这,怎么可能?”
方泽沉思,紧紧盯着嬴前,并悄然传音给了敖伊与东帝。
东帝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一脸懵逼,复又回道:“这样的情况不是代表这人已经死了吗?”
敖伊沉思片刻,说道:“我来看看!”
说完,敖伊分出一丝血液悄然进入嬴前体内,霎时,在方泽与他眼中,嬴前的身体内部发生剧烈变化,竟在缓缓蠕动恢复,只是神识依然保持类似于被屏蔽的状态。
“少爷,这可是活死人啊!”敖伊诧异。
方泽颔首沉思:“我也这么觉得,他三魂七魄俱在,内部却已经逐步坏死,看来他是被人下了类似于毒之类的手段,才导致变成如今这种状态。”
两人议定,方泽才抬头看向嬴萱,直接把原因说了出来。
而这时嬴前也突然苏醒了过来,浑身冷汗直流,一副快要虚脱的模样。
嬴萱不可置信地失声道:“方公子,你说我父亲中毒,但我们遍寻名医圣手,没有人得出他有中毒这种迹象啊!”
方泽也是奇怪,虽然他也觉得嬴前该是中毒,但确实没有查出他体内有毒素。
敖伊想了想,说道:“也许,他是中了咒术之类的偏门术法。”
“怎么说?”方泽问道。
“我来试试,便知是不是咒术!”
敖伊两手交叉结印,片刻一个类似于光的纂字从他手中结出,他轻轻一推,纂字轻松没入嬴前眉心。
顿时原本双眼呈浑浊迷糊状态的嬴前蓦然张大瞳孔,发出惊声尖叫。
这尖叫声类似于女子,根本不似一个老年男子之声。
见状,敖伊抚须颔首:“少爷,确是咒术无疑。”
“什么咒术?”
见父亲突然发出痛苦惨叫,嬴萱只觉心中一紧,急声问道。
敖伊摇头:“除非找到咒术接触的来源,否则难以断定是何种咒术,一旦解除方法错误,也会连累你父惨死。”
方泽问道:“嬴姑娘说你父亲是一年前骤然得病,可还记得那时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骤闻父亲有可能得救,嬴萱顿时心乱如麻,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任何有用之事。
方泽轻声说道:“哪怕再细小的事情都行,别急,慢慢来。”
方修见心上人着急,连忙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
然而他刚出声,却似刺激到了嬴前,嬴前突然清醒过来,怒声狂吼:“你是方修,大胆狂徒,竟敢跟着我女儿到我房间来,你想干什么?”
方修已经极小心,他绝不会想到仅仅类似于低语的声音也会被嬴前听出来。
当嬴前这次狂吼后,房间外终于传来阵阵沉重的脚步声,片刻,一群人在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带领下,霍然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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