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看不清面容,但隐约可以看到嘴角的狞笑。
疼痛感,这次的钟鸣并未来得及打出手中的卡牌,可对面的攻击似乎随时如影随形。
他不过楞了片刻,一道虚影便冲了过来,手起刀落,身体传来阵阵疼痛和撕裂感。
钟鸣擦拭了下额头的冷汗,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三血卒牌已经只剩下2血,顾不得如影随形的对手和疼痛,他看着自己手中的5张卡牌,他的回合补给了两张,起手4张用去一张。
一张杀,两张桃,一张万箭齐发,一张问号。
其他卡牌他心中很是清楚,可唯独那张问号,握在手中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杀气和狰狞的怒容,心中莫名的声音再次响起:
“权限不够,无法使用。”
钟鸣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出现一丝极淡的冷笑,然后将手中的一张桃放在嘴边,果然,浑身一种懒洋洋的温润和舒适感,变成血红的武将牌再次变成绿色,回到完好无缺的三血。
“玩家钟鸣使用了桃,血量为三。”
“玩家钟鸣使用了杀,黄巾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二。”
握着手中剩下的三张卡牌,虽然对问号牌存在诸多的疑惑,但钟鸣心中还是出现一丝细微的得意。
对于一个游戏迷来说,这样的游戏,才算得上畅快淋漓。
大约十分钟过后,游戏结束,钟鸣看着手中余下的一张万箭齐发卡牌和一张问号牌,还未曾等他发出心中的疑问,头脑一昏,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他伸了个拦腰,睡眼朦胧道:
“原来,都是梦啊。”
“哎哟。”
手背传来一阵如若刀割的疼痛,他摸了摸左臂的伤痕,那是一道漆黑如墨的血泽,而血似乎是因为染上了什么东西才变得漆黑的。
他看向自己的床头,那是两张卡牌,一张是问号,一张是万箭齐发,就如若自己玩的游戏中那样,可那卡牌却不知何时被染的乌黑,隐约能看到墨色的光泽。
“这是?”
他不知这是多少次的惊讶了,卡牌似乎被融化了,融化在他那乌黑血泽的伤口处,然后伤口复原,他再次伸手去抚摸了片刻,就如若从未受过伤一般。
而两张卡牌的纹路却出现在了左臂的伤口处,一个若有若无的问号和箭羽,似乎在无声的暗示着什么,钟鸣心中一凝,喜忧参半。
“或许,这出戏,没那么好演。”
......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钟鸣睁开没有睡意的双眼,虽然并没有起难看的黑眼圈,但精神不振也是难免。
钟鸣拿起自己的早餐钱,左臂如若纹身的纹路早已被抛在脑后。
他打了个哈欠,从自家楼层开始往下走,十几层的楼梯格外漫长,但他也早已习惯。
“早啊。”
一如既往的跟路过的同学打了个招呼,心中想着昨天惊险的游戏,却不知为何一脚踩空,摔倒在地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新的幻象。
“今天你来的莫名的早呢。”
钟鸣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心中疑惑摔倒竟然没有出现疼痛,但再次起身时,眼前仍旧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身影。
他再次伸了个懒腰:
“开始吧。”
“哦,你已经明白了吗?”
头一次,那个4血黄巾将领牌下看不清身影的人发出了声音。
“不过是一场游戏,我要做的,自然是打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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