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齐家婶子就是存心虐待,她不老说魏瑾是扫把星克死她家大郎吗,今天她就是故意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齐母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但她被村里人说了十几年的刻薄,名声不是白喊的。她也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在族长家她也不敢闹事,直看着族长问魏瑾在哪。
至于族长肯替魏瑾出头,一来是想体现一下他做族长的威风,二是齐母这次真的太过分了,要是闹出人命,惹来官府,他这个族长怕是少不了牵连。
此时屋里的魏瑾看得正爽,但她清楚,外头那些人,除了族长,都是看热闹的。村民也不是帮她说话,而是纯粹不喜欢齐母这个人,才赶来刺她。
而族长那,也不会因为她一个新媳妇为难齐母,最多口头教育下齐母,换来她几天不用下地干活,根本问题还是没能得到解决。
要想离开齐家,她还是得豁出去。反正古代女人讲究的名节那些,她是一样都不在乎。
听到外头族长说完齐母,而齐母假惺惺地保证会让魏瑾做好月子,魏瑾深呼吸一口气,鞋都没穿,冲了出去。
她径直跑到族长跟前,噗通跪下,哀声哭道:“族长,我求求您了,别让我回去,不然我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齐母一听这话,立刻往魏瑾脸上啐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老娘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边说,齐母挥着拳头就要打魏瑾,好在边上人拦着,“你们拦我做什么,她是我儿媳妇,跟我回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怎就活不成了?”
面对齐母的嚣张质问,魏瑾凤眼低垂,她知道怎么利用那些看戏人的同情心来为自己造势,也不直说齐母的过错,反而先说自己的不是,“是我不够好,做饭不合婆母心意,总是做得少了,所以我自己才没饭吃。我也明知道婆母做事讲究,可我笨,学得慢。”
一字一句,都在意有所指。却又不晦涩,简单得能让村民们都能听懂。
这年头,你一个小辈,大庭广众说长辈坏话,不管是非对错在谁,临了,都是小辈的错。
所以,魏瑾很聪明,她只说自己做得不够好。
众人听了魏瑾说的,心里更加不屑齐母,但他们都是同一个世道的人,尽管不待见齐母,也不见得会替魏瑾多说话。
住在齐家隔壁的林寡妇,就是一个自己不好也见不得人好的,她比魏瑾大不了几岁,看着却老了十岁不止,“族长,要我说,到底还是齐家的家务事,现在魏瑾不是没事吗,咱还是散了,让他们婆媳两回家解决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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