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从冷家出来直接就去张地主家,被张地主知道了,会觉得他们家不够尊重。
所以,直接让刘媒婆去张地主家,是不妥当的。
可这事若是得拖得久了,冷谷雨那小骚蹄子再在邹谨的耳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邹谨铁定会再跟她闹腾。
她自己的儿子她很了解,耳根子软的要命,特别是对冷谷雨那骚蹄子,简直是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
邹母看着东厢房窗下那一堆鹅卵石,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看到那些她就来气,就因为冷谷雨一句想要一个鹅卵石砌成的花坛。邹谨趁着放工的空档,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块一块从后河的河底挖出来,又一筐筐背回来的。
由此可见,儿子对冷谷雨言听计从到了什么地步。
这也是邹母不同意邹谨娶冷谷雨的原因之一,没有任何一位婆婆,会希望自己的儿子把媳妇看得比她这个当娘的更重。
若真是冷谷雨在邹谨的面前说了什么,那和张地主家结亲的事,极有可能会出现一些变故。
“不行!我还是要尽快把和张家的亲事定下来!”
她想了想,刘媒婆刚被冷家拒了亲,再去张家不合适,她决定再去另请一个媒婆去张家,这样就稳妥多了。
邹母说着,将手中的鞋底往鞋篓里一放,就站了起来,准备去再请一个媒婆到张家去一趟。
“哎呦!”
邹母一出门,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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