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曦异常兴奋,丝毫看不出经过生死大战后的疲惫。他从马上轻松的跳下,得意得对严政说道:“严将军,我现在武艺如何?”
严政并不嫉妒,而是由衷的为他高兴,说:“臭小子,你说呢?”
吴曦转头又对张小山笑道:“地公将军,你困吗?不困咱们现在喝酒吧,边喝边聊。自从上次一别,我滴酒未沾。”
张小山突然也酒兴大发,说:“走,去中军帐,我那里还有上次从清河镇带来的好酒。”
严政平时不怎么喝酒,这次竟然变得主动起来,说:“真的?那我也去尝尝。”
三人走进中军帐中,帐中已经烧起柴火,非常暖和。
张小山七摸八摸弄出一坛酒来,给三人分别倒上。
“第一杯,庆祝你回来。你上次是怎么死里逃生的?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准备给你烧纸呢。”张小山说。
“我也这么认为。”吴曦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我害怕有追兵,就一直向北跑,一直跑,跑到马累死了,我就下马自己跑。我跑啊跑,终于昏倒了。等我醒来,已经躺在一个茅草屋里。原来是附近的一户人家救了我。这户人家独自生活在深山里,靠打猎为生。男的大概三四十岁,身体壮硕,还当天出去猎杀了一头老虎给我补身体。原来夫妇二人是避世躲避与此,遇到他们也是缘分。男的姓赵,本来有一个儿子,但是多年前已经走散。所以男人问我愿不愿意改姓赵,认他为义父。”
“如果你不愿意呢,难道就不救你了吗?”严政不满的问道。
吴曦笑了笑,说:“严将军先喝酒,听我说完。因为他家有本祖传赵氏枪法,只能传给儿子......”
“所以你就答应了,然后学会了这套枪法。你不怕你父母不答应吗?“张小山疑惑不解。
吴曦哈哈大笑起来,连饮三杯。
严政急忙解释:“宝山将军,你难道忘了?当年吴曦加入黄巾军时还是小孩,没有名字。这个‘吴曦’二字还是你哥张角大人取的。”
张小山的心一沉,举起酒杯,说:“你已经很好了,不管姓吴还是姓赵,当今能挡下张飞的没有几个人,你却是其中之一。来干一杯。”
严政也开玩笑说:“本来我还想向你学学枪法的,算了,我总不能喊你爸爸吧。”
难得开个玩笑的严政逗的吴曦笑出眼泪。
“对了,咱们现在叫你赵曦?”张小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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