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看她不做声,继续手里的活,一会儿就握着一把磨好的草药走过来。
二话不说,撸起栖时音的袖子,就把草药按在她的伤口处。
疼得栖时音龇牙咧嘴,却愣是没叫。倒让美人多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是个能忍的。”
接下来一连几日,美人都会按时出现给她换药,只不过美人很不爱说话,尤其不爱栖时音打听“公子”的事。
经过这么几天,栖时音已经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想到自己前世的死因,不由发笑,也不知自己死后有没有人给她办丧事。
在第七天的时候,栖时音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公子。”
“嘭!”地一声,栖时音听见什么东西碎了,那是她的幻想。
她本以为能称为公子,绝对是端方如玉,温文尔雅的,也只有这样才称得起公子二字不是?
然而事实呢?
眼前的少年一袭祥云红袍,腰间携着一块玲珑白玉,脚踩黑面勾金白底软靴,墨发垂背,松松垮垮地半扎着,束发的锦带时不时飘到胸前,手里像模像样拿着一把折扇,上书:清风明月。
本来一切都像那么一回事,可是谁能告诉她,公子脸上的面具是什么鬼?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大白兔是什么鬼?墨发间隐隐约约的兔毛和枯草枝又是什么鬼?
她这头纳闷,冷脸美人却见怪不怪地迎了上去:“见过公子。”
薛容点点头,薄唇轻启,话却是对着栖时音说的:“姑娘家家都喜欢养个小动物解解闷,我给你抓了一只大白兔,你觉得怎么样?”
栖时音很想说“我觉得不怎么样”,可她却觉得要是她敢不接这只兔子,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公子”可能会把她抽筋扒皮然后和兔子一块儿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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