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时音这才想起来,今年她十四了,算算日子,再有两个月,就是她及笄的日子了。
没想到薛容竟然还惦记着这事!因为苏家长辈接二连三的去世,她已经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十四岁生日了。
原主虽然才十四岁,可她前世已经二十多了,所以对及笄礼倒不是很在意。
“其实你不必如此,一个及笄礼而已,不过是生辰罢了,每年都有,不差这一年。”栖时音如此说,她是真的不在乎什么及笄礼。
可薛容不这么认为,他掰正栖时音的身子,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及笄礼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你怎么能表现得这么不在乎呢?!”
栖时音眨了眨眼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只是一个生辰而已,我并不打算过了及笄之年就嫁人,所以对我而言,十四岁和十五岁,十六岁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别忘了,我爹才刚去世不久。”
听到最后一句话,薛容沉默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若是跨不过去,他与栖时音之间至多也只能用做个朋友。
家中有长辈去世,要守孝三年,栖时音今年才刚及笄,三年之后再嫁人倒也不晚,薛容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他还有三年的时间,如果这三年内,他能够找到让苏凤成活过来的办法,相信栖时音一定会原谅他的!
两人各自怀揣着心思,也没有在花海待多久,便起身回程。
刚到客栈门口,发现安静地可怕,客栈里坐满了人,却都一言不发,在这些人中,有一个锦衣少年,暗青色的长袍用的是金贵的天蚕丝,隐隐有流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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