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流跟着干笑两声,心中把瞿生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哪里还不知道,这老小子给他下套呢!
偏偏他还自己一个劲往里钻!都怪屋里躺着的那个!等他醒来,定!
送走了瞿生和子凡,月清流才得空进屋看薛容一眼,见他脸色虽然苍白,但气息平稳便也放下了心。
临走前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栖时音,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能说出口。
次日一早,子凡便来了,对月清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弟子见过老师!”
月清流哼了一声:“你小子虽然和子晏一母同胞,但我觉得你万万比不得子晏,至少他从来没让我腆着脸去跟谁求过功法宝贝!”
他这是对瞿生算计他的事耿耿于怀,却拿瞿生没办法,这才寻了子凡的霉头,存心膈应他。
却不想子凡根本不往心里去,反而淡淡道:“是弟子愚钝,只能叫师尊和老师多费心了!”
月清流即将传授他功法,称呼一声老师也是应该的。
月清流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他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瞿生的事,他就一定会做到。
子凡一连在清流居待了半个月,这才堪堪入门,接下来的修行也只能靠他自己了。
拜别了月清流,又顺路拐去了薛容的房里,看到栖时音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一直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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