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额头都渗出豆大的汗珠来,颤抖着说道:“洪指挥发现了一个人…和山南案还有之前的山南灭门案有关,奴婢以为…”
皇帝蓦地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刘贤,犀利又敏锐,缓缓说道:“你以为?”
刘贤头垂的更低了,“奴婢…奴婢…”
皇帝一挥手,“矮子赵吉,谢渊昨夜也见到了吧,让李家小子羞愧自裁。”
刘贤忙说道:“是,皇上圣明,正是这赵吉,据洞吉侍调查,赵吉老家就是山南人,白连河汛期洪灾冲毁了他的老家…”
“那李耀也是个孬种,知错能改,忍辱负重,乃大丈夫所为,怎么就心志不坚。”皇帝叹息一声,抬脚示意。
刘贤会意,跪行上前捧住皇帝的双足,用褚黄色的绢布擦拭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李耀太过正直,在山南监军是就有言直谏,不畏上官,反而在官场上被那些老臣所利用。”
皇帝点点头,“你这奴才,倒是看的明白,李耀是把利剑,可惜过刚易折啊。”
“奴婢以为,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官场上,明知位低言微,还直言犯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皇帝轻踢了他一脚,“那你这奴才不也是犯上了么?”
刘贤会意一笑,抬起头满是诚意地说:“奴婢照顾主子是职责所在,主子不重龙体,奴婢就要斗胆劝说。”
皇帝笑了,“刘伴伴,你是个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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