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握着香囊的那只手微微一紧,面上不露深色。
阮叶蓁也极快的敛起了眼中的异样,朝伙计笑道:“多谢小哥的提醒。这香囊,我们暂且先要五个,如若效果不错的话,我们会再来关顾的。”
伙计闻言,面上顿时笑的更加真诚了一些:“二位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取。”
话音未落,直接转身快步朝身后布帘遮住的地方走去。
离开掬香坊后,二人直接去了一趟县衙。
接到下人通报灵州知府来访之际,蒋应宇刚得知自家小儿子开罪了他,正让人去叫严管家过来商量着该如何赔罪呢。
花厅内,蒋应宇狠狠的瞪了一旁的蒋兴棋:“看你干的好事!找人麻烦之前不知道先打听打听对方的身份吗?如今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
蒋兴棋虽然在外头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但在蒋应宇面前却是最会卖乖了。
蒋应宇对他的疼爱,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幺子,还因为他的嘴甜。
见蒋应宇一副又着急又恼怒的模样,蒋兴棋很是识趣的垂下了脑袋:“爹,是我的不是,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蒋应宇闻言,心里头的那股气顿时去了大半,摇晃着脑袋深深叹了一口气。
严管家一入花厅,就见着愁眉苦脸的蒋应宇,以及低垂着脑袋乖顺的站在一旁的蒋兴棋。
听到动静,蒋应宇赶紧让严管家进来,把蒋兴棋如何招惹了谢瑾澜一事告知后,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严管家,你说本官该如何是好?刚刚下人来报谢大人来访,此刻怕是快要到大厅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找本官兴师问罪来了。”
严管家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自己的短须,道:
“大人别急,依老奴看,谢大人如若是想要兴师问罪,当时在酒肆就不会放少爷离开了。此刻前来,怕是另有要事。”
蒋应宇闻言,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严管家所言有理。只是,就算谢大人不提,本官却不能当做那事没有发生过。依你看,本官如何赔罪,才会显得有诚意?”
严管家皱眉苦思片刻后,欲言又止的瞥了蒋兴棋一眼。
蒋应宇顿时道:“严管家有何主意只管说便是。”
严管家道:“还请大人恕老奴无状。老奴以为,谢大人之父乃是皇商之首,金银玉器自是不缺,大人若是送那些,谢大人未必能够看得上眼。不若......”
严管家顿了顿,在蒋应宇开口催促之前,接着道:“不若大人效仿古人,让小公子来个负荆请罪。”
蒋兴棋闻言,顿时惊愕的抬起了脑袋:“严管家,你此话可当真?”
严管家道:“自然不是让小公子脱去上衣背上荆条去请罪。只是小公子受些苦是在所难免的。”
蒋应宇顿时明白了严管家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苦肉计?”
严管家微一颔首:“不错,谢大人如今可不缺那些身外物,唯有此法,才能让他看出道歉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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