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终于在衣柜中寻到一条勉强可以当做绳子使用的长布条。“不错,我在书案的抽屉里寻到一些随笔,上面的落款,恰好就是当年死去的那位杜掌柜。”
看着谢瑾澜拿着长布条走向冯妈妈,阮叶蓁也上前帮忙。
“所以依你之见,冯妈妈不仅与应氏之死有着极大的关系,更甚者,还是当年杀害杜掌柜的真凶?”
谢瑾澜边把冯妈妈绑在柱子上,边道:
“不错。如今应氏一案,所有的证据皆指向潇雨阁,而潇雨阁中,又属冯妈妈嫌疑最大。
十年前杜掌柜死后面上出现的那十个小红点,让我十分在意。与应氏手指上的十个小红点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应氏真正的死因,就是当年杜掌柜死亡的真相。”
阮叶蓁未垂着眼眸,若有所思。
待绑好冯妈妈后,谢瑾澜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遮住了下半边脸。而后身手在地上抹了一把尘土,直接涂在露出的面容上。
而后就地一滚,把自己浑身都弄得脏兮兮的。
一瞬间,三人所在之地尘土飞扬。
阮叶蓁轻蹙着眉头,捂着口鼻轻轻咳嗽了几声。
她猜到了谢瑾澜的目的。只是看了眼地上的尘土之后,她顿时目露嫌弃之色,有些下不去手。
谢瑾澜瞥了她一眼,道:“你只需寻个地方不让冯妈妈看到你的正脸,听到你真正的声音就是。”
阮叶蓁顿时一喜,却还是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遮住了下半边面容。
迎上谢瑾澜颇为无语的眼神,她笑嘻嘻道:“聊胜于无嘛。”
直至阮叶蓁退到冯妈妈身后之后,谢瑾澜这才从旁拿过一把椅子放在冯妈妈面前,而后解开了冯妈妈的睡穴。
冯妈妈悠悠转醒之际,飞扬的灰尘尚未落定,她成功的被呛住了。
咳嗽了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
这时,她才看清自己面前坐着一名浑身脏兮兮,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皆被绑住,动弹不得。顿时又惊又怒:“你是何人?这是何处?你绑我来此做什么?”
谢瑾澜故意粗着嗓子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至于这是何处......冯妈妈不妨仔细瞧上一瞧。”
冯妈妈警惕的看了谢瑾澜一眼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了四周。
只是这越看,她越是心惊。面上虽是极力表示镇定,但她的眼中不免流露出几分难以察觉的惊慌。
若不是谢瑾澜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态,怕也看不出异样。
冯妈妈故作镇定的看向谢瑾澜:“这么个破房子,你究竟是想让我看什么?”
面上带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恼怒。
谢瑾澜心里不由暗道一声:不愧是在青楼摸滚打爬多年的女子,这掩饰的功夫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但他面上却是嗤笑一声,道:“冯妈妈难道不觉得此处十分眼熟吗?就算时隔十年,但故人住所,冯妈妈又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
冯妈妈与杜掌柜明面上没有任何关系,但私底下的关系,却绝对不会太过简单。
冯妈妈闻言,顿时瞳孔一缩:“你......你究竟是谁?”
谢瑾澜道:“我方才就已经说了,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要知道,当年杜掌柜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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