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磁场是这些尘垢之物带来的?”张天齐这次反应挺快,马上问到了重点,张勉点头,“没错,正是如此!”
“简直是一派胡言!”
张天齐胡须一吹,眼中露出质疑之色,说:“这些都是地里死物,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听过有什么磁场的存在,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想骗我?”
“你没听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张勉不以为意说道。
“我就等过了今日再来看看你小子说的话是对是错!”说完,张天齐袖袍一甩,转身离去。
“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抬进去啊!”张勉见他们都愣住了,便是催促道。
“哦哦!”这时候李庸等人才把东西给抬进了堂屋去,然后仆人把这屋子里打扫和收拾了一番,吕秀秀也是忙前忙后,做事很是卖力,一会擦拭窗户,一会又擦拭了地面,将床铺褥子之类整理好,香汗从她额前涔涔而下,滚落的汗珠将发丝都给打湿了。
她用手肘捋了捋额前的青丝,跪在地上,手中紧握着抹布,继续用力地擦拭着地板,其他家仆则将这屋中的窗布,门帘,杯盏等物,皆都换成新的,旧貌换新颜,屋子如今换了新主人,自然应当如此。
“三味书屋?”
李庸看着家仆抬过来的一块大字牌匾,目光停在这上面,口中轻声呢喃道。
“少爷,这三味书屋之名出自何处,是否章据之说?”李庸是个老书生,一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就要引经论据。
“没有,就觉得这名字挺好。”张勉说。
……………
“少爷,这些东西是这样摆着吗?”吕秀秀拿着张勉房中的画作,站在椅子上,对准好挂画的位置,然后看向张勉,询问他的意见。
张勉转首一看,就看到她那窈窕的身姿,宛如摇曳的垂柳,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对于她的美,张勉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特别贴合,婀娜多姿。
在一阵忙活下,把该搬的东西也都搬了过来,经打扫之后,房屋也变得敞亮许多,南北通透,采光特好,如果不是张勉坚持的话,这么好的房可能就永远被埋没了。
夜幕降临,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明月高挂的天空中缀着几点繁星。
每到这时候,这个地方就会出现了那些诡异的现象,那些家仆显得无比紧张。
“少爷这法子真的能行吗?”他们私底下悄声讨论道,在场的人无一例外地摇了摇头,对此表示一无所知。
“少爷所做之事可是尔等能妄自议论的,干好自己份内之事便是。”李庸面色一沉,正言道。
“是是!”家仆讪讪点头,分散了去,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吕秀秀则独自坐在花丛的石板上,抬首仰望着星空,双手轻轻垂在膝上,眸中略含着淡淡的忧伤,仿佛心中藏着不少的心事,只有借着这黑夜月光的间隙,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在这时,一道悠悠琴声忽然缓缓升起。
吕秀秀顿时被这悠扬的琴声所吸引,循着琴声所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张勉左手执着一杯小酒,右手则拨动着琴弦,在月光的照映下,一道靡靡之音从指尖上轻盈而出,音律干净而纯粹,就像那晴空中的云朵,倾泻而下的飞瀑,时而幽静,时而急湍。
当琴音在这大院中散了开来,仿佛有节律的音符,萦绕在这周围,或许是被这优美的音律所打动,就连这些不懂乐律的家仆都深深地陶醉其中,站在原地,闭着眼眸,用心地倾听着之音,当琴音渐缓,一曲作罢,让他们身心舒畅,如沐春风。
当他们清醒过来时,已然是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如若放在平日,这时候的“禁地”已是啼哭不断,如若鬼魅萦绕。
然而,纵观当下,只有微风吹拂杨柳的轻吟,虫鸣蛙叫,一切都是如此地平静,仿若湖水般平静得没有丝毫涟漪。
“成功了!邪祟没有了!我们成功了!”
几乎在同一时刻,在场的家仆忽然惊喜地叫道,而在李庸的脸上,则可以看到那一抹难得的欣喜之色,马上唤来一名家仆,说:“去,把老爷请来!”李庸想了一下,继续道:“就说邪祟被少爷给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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