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玉那人内心狭隘记仇,对阮倾歌尚是如此绝情冷酷,那对这个阻碍他皇位的最大绊脚石更是不用再提。
阮倾歌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个任务还是要慢慢筹谋。
在屋内呆的时间有些长了,她看了看天色,便唤门外的婢女准备用早膳。
在偏厅用完早膳后,阮倾歌便吩咐灵雨道,“你去问问阮木管家,父王现在身在何处?”
重生后,阮倾歌最想见到的就是自己的父王,等到得知阮鹰扬在正德殿内休憩,她便在自己殿中匆匆换了身衣裳,带着灵雨出门,朝王府西北方向走去。
走过了小半个王府,主仆两人才到了正德殿门口。
灵雨此时有些气喘吁吁,看到阮倾歌面不改色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的说,“郡主,看来腿长的人还是好,不仅好看,连走路都没那么费劲呀。”
阮倾歌闻言看了看灵雨红扑扑的小圆脸,无视了她羡慕的眼神,敲了敲她的头,训道,“这和腿长腿短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平时不要偷懒,要多动少歇。”
嘴里在说着灵雨,阮倾歌心里却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好了一些,要是以前走这么久的路还不歇息一会,也会像灵雨一般脸红气喘。
阮倾歌说完灵雨,便迈步走进正德殿,而守着正德殿的侍卫也不敢阻拦,在那恭敬地行礼。
灵雨“哦”了一声,心中还是有些纳闷,平时郡主也没有比自己多走多动啊。虽然心中有些嘀咕,但她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正德殿位于汾阳王府西北角,其规模乃是四大正殿中最大的一座,正德殿中间便是汾阳王的住处,而东西两边众多的院子和厢房则是汾阳王的侧妃和夫人的居所。至于阮倾歌的亲生母亲,汾阳王的正妃,生前便是和汾阳王同住在正德殿中间的大殿。
此刻汾阳王便是在大殿的寝殿里休息,听闻女儿过来,不一会儿便披着衣服出来了。
他来到前厅一看,便见到阮倾歌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不由笑道,“今日怎么想着过来看父王了?”
阮倾歌听到汾阳王浑厚爽朗的声音,托着茶杯的手不禁一顿,她放下茶杯,朝出声处望去,便看到自己父王熟悉的面容。
阮倾歌现如今性格虽然变化较大,但当她看到自己的至亲之人站在自己面前,而那音容笑貌正是上辈子自己死前一直牵挂的模样,心中便一阵百感交集。
“父王…”阮倾歌声音颤抖地出口喊道,有些控制不住的红了眼。
汾阳王见状脸色一沉,大步走过来问道,“歌儿,发生何事?是谁欺负我家宝贝女儿了?”
阮倾歌摇了摇头,鼻头微红地说,“无人欺负歌儿,只是歌儿太想父王了。”
听到阮倾歌这么说,汾阳王不禁失笑道,“不是前几日还在一块用膳吗?”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仔细看了看阮倾歌的表情,有些不放心,“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尽管和父王说,不要在心里闷着。天塌下来都有父王顶着呢,知道吗?不要怕。”
阮倾歌听到汾阳王满怀关爱的话语,内心满满的一阵酸胀,恨不得现在就把心中所有的一切都全部告诉他。
她动了动嘴巴,又停下来了。
重生这样离奇的事情应该告诉父王吗?他又如何才会相信我?他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阮倾歌的心中百般纠结,自己的面色也在不停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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