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贤正色严肃道:“男女之间,讲究礼义廉耻,发乎情,止乎礼。请回去。”
香菡跳起来,娇笑着伸手欲摸他的脸庞,魅惑动人。徐靖贤一边转身躲避,一边绕过木桌。
“我不信世间有柳下惠,美色当前仍无动于衷。公子,你好无情。莫非是嫌弃我是一介卑微婢女,配不上公子?”她在烛光之下佯装啼然欲泣。
“你别哭啊。我没有瞧不起婢女。只是个人原则,实在难以接受。你还是回房早点歇息吧。”徐靖贤尴尬不知如何安慰。
香菡噗嗤一笑,推翻木桌,又热情胜火的伸手追逐。他又绕着房中木柱转了一圈。
“那公子就了了香菡一生心愿吧。从了我吧。”香菡娇笑调戏。
“其他不违背道义的事可以应承你,此时万万不能。”他无奈用剑尖射出气劲凌空点在她的穴位上,她顿时昏倒在地。他将薄被拖下来盖在她身上,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他暗想山不来就我,我便只好就山了。此处不宜留下,只有去往他处歇息一晚了。
信步走到孟星河房门口,用剑轻拨开门梢,闪身进去。月光下一把折扇带厉风迎面袭来,他挥剑相击,银光闪闪,折扇原路飞回。
“你怎么半夜来这?饶人清梦啊。”孟星河睡眼迷蒙的揉着眼睛,一手接住回转的折扇。他半坐在床上,身着底衣,衣冠不整,更显得玉树临风,肌肉健美,别有一股楚楚动人姿态。
“别提了,飞来横祸。”徐靖贤气闷苦笑,“你过去一点,让点位置给我睡。”
孟星河打个滚移到里面,好奇眨巴大小眼,趴在枕头上问:“徐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把你不幸的经历,说出来让我听了高兴高兴。”
徐靖贤打了他一下,娓娓道来。孟星河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居然有女人想对你霸王硬上弓。真女中豪杰啊。”
“你再笑,我们出去打一架。下次有什么不说给你听了。”徐靖贤恼羞成怒。
“好,我不笑了。这么晚出去打架若是惊扰了民众清梦就不妥了。下次有这么有趣的事一定还要告诉我。”孟星河捂着嘴无声偷笑,“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毫不怜香惜玉。居然把香菡一个人留在那房间里,自己跑了。”
“那换你来试试。”徐靖贤斜眼。
“算了,无福消受美人恩。”孟星河作投降状。
“嘴上说的漂亮,有贼心没贼胆。”徐靖贤无奈横了他一眼,躺下扯过锦被盖上:“睡觉!”
“别啊,我都不困了。是你先过来吵醒我的。咱再聊聊天嘛。”孟星河拉扯锦被,差点掀起了锦被大战。他一个人趴着叽叽喳喳说话。徐靖贤蒙着头,似乎有十几只麻雀围着他叽叽喳喳,有气无力的偶尔应和几句。
“臭道长,你理理我啊,别睡啊。”孟星河不满,伸手一推对方。
“酸书生你有完没完啊?我忍无可忍了。”徐靖贤一把掀起锦被,挥出一拳。
“好啊,你来真的,还是冲脸打!作为一个翩翩君子,脸面最重要。打人不打脸,莫非想我明日见不得人吗?”孟星河侧头,拳头擦着鼻子划过,带来一股劲风,也怒了。两人你来我往交手十几拳。吱呀一声,床顶木架塌了,两人撕破床帘,继续交手。徐靖贤右手变掌出鹰爪,左手钳制住孟星河,就往他腋下挠痒痒,抓住他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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