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礼扣好领口最后一颗扣子,理了理袖口,出了门去。
黎叔担心,也不知这位任性的爷有没有听进去?
出了病房,将行李箱交给保镖,他急匆匆跟在那位个高腿长的大少爷身后。
院方高层亲自将他们送上了车。
临海别墅,车子穿行过长长的林荫小路,进了大门,沿着山道又开了十几分钟,期间黎叔一直给他科普他的人生经历。
“少爷你从小在欧洲贵族学校念书,大学念的是麻省理工,精通英法德三国语言……”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知道了。”他神色淡淡。
微风细雨,黎叔下车,撑开黑色的大伞,替他家少爷遮雨,傅南礼脚步快,三两步就进了回廊,肩线上沾上了雨水,他不在意用手指掸了掸。
老爷子似乎刚在后院打完高尔夫回来,脱了身上的雨衣,一旁佣人接过,递上干毛巾。
傅怀庸擦了擦花白的头发,将毛巾丢给了一旁的佣人,看到傅南礼,心情复杂。
傅南礼上前叫了声爷爷。
傅怀庸沉了口气道:“你外公临终遗言是让你当个飞行员,你就听了他的,那是不是要你爷爷也去世,留个临终遗言让你接管天寰,你才能听了我的话?”
气氛有些凝重,黎叔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爷孙两亘古不变的话题就是——
‘你什么时候能继承我的公司’
‘对于外公和爷爷,你应该一碗水端平’
‘我和你外公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个已经去世,一个还活着’
‘是不是要我也死了,你才能遵守我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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