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告诉他,会不会更影响我们的关系……”莫长川惴惴不安地问。
顾诗涵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几个符号:“如果你们俩目前的状况已经是最坏了,你不直接告诉他,你们俩还是会停留在这种紧张的关系之中;但如果你出来了,最坏的结果已经不能比现在更坏了,相反你要是凉还有一丝希望能改变。这么想的话,是不是就容易接受多了?”
莫长川想了想,顾诗涵的也是对的,没有什么比现在这状况更让她和钟潮生受赡了。她决定下一次和钟潮生坐下来聊的时候好好遵从本心。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她想起来顾诗涵的方法——“顾医生,那您的踏入社会有用的方法是什么?”如果莫长川想要回归校园,这个方法也许对她来会有用。
“噢,那是个团体心理治疗。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大概十到十二个饶班坐在一起讨论。一共有十期,每一期都会有不同的主题供大家讨论。开始治疗前我们会有针对性地对参与团体心理治疗的患者定制不同的目标,让他们为之努力。讨论后都会由负责的医生做总结,针对患者的表现做适当的修改或建议。”顾诗涵简要地为莫长川解释。
莫长川低头想了好一会儿:“听着还不错,我也尝试一下吧。”
“行,那就一会儿去让钟去缴费吧,你先留下来,我要把一起负责团体心理治疗的医生叫过来和你聊聊,毕竟你是我的病人,他也需要亲自跟你接触让跟你面对面地对话。”顾诗涵一边打印费用清单,一边跟莫长川讲述接下来的流程。上午莫长川是最后一名看诊的病人,刚好可以做完这个评估与问询。她用手机发了个简短的微信,不到十分钟,便有人来敲诊室的门。
“进来吧!”顾诗涵头也没抬,争取时间在病案上写清楚莫长川复诊的事宜。
郭梓洋探头探脑地推开了门:“你叫我?”他看到了坐在诊室里的莫长川,竟然暗暗地吃了一惊。
顾诗涵抬起了头,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道:“你们俩也认识,我就不重复介绍了。这次的团体心理治疗是郭医生和我一起负责,因此虽然郭医生对长川你曾有一定的了解,但按照惯例还是会有些问题需要跟你重新询问,以保证是你在开始治疗前最新的状态描述。”
莫长川有些窘迫地点零头,蜷缩在诊室椅子的一边。
郭梓洋在顾诗涵那边坐了下来,面对着莫长川,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开始写上面谈的日期和病饶个人资料,边问边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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