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傅兰迪胸有成竹地回答,“莫叔叔,我觉得这些内容您有权知道。”
“知道又如何?你到底想做什么?”莫皓宇的声音变得谨慎,他开始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孩子。
莫皓宇的反应相当符合傅兰迪的预期。傅兰迪觉得,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不把底牌亮出来,就实在显得太没有诚意了。于是他冷静地:“我想要从母亲手中要回本该属于我的股份。”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儿子如果要向母亲讨要什么东西,直接开口便是。为什么傅兰迪的法那么别扭?“那你应当直接向她开口,像时候要她给你买游戏机的时候一样。”
“不,这不一样。”傅兰迪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莫皓宇站在他面前能看得见似的。“游戏机的价值与这相差太远了。我的母亲几乎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这些,她不可能应允的。”
莫皓宇觉得,这是他们母子俩之间的事情,应允不应允都该是他们关起门来商量的。无端把自己牵扯进去,这又是为了什么?!
“Dylan,你才刚接手这边的公司,要与她积攒了二十多年的人脉与阅历相抗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莫皓宇好意提醒道。
“我知道,”傅兰迪点零头,“所以莫叔叔,我需要您的帮助。”
“我是你母亲的下属,你让我这么做,这不是让我为难吗?”莫皓宇还是觉得明哲保身比较重要。
“莫叔叔,难道您看完了我给您发的那邮件,还不明白她当年到底是雪中送炭还是落井下石吗?您难道还能继续装作懵然不知继续为她效力么?!难道您就不怜惜当年因为这件事而深受影响的妻子和女儿么?”
一旦提到董忆茹和莫长川,莫皓宇本来坚固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心理防线便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她的注资,虽然挽救了您的公司,但却让您失去了最爱的董阿姨,甚至还让长川对你心生怨怼。难道您就不觉得冤?”傅兰迪看他不为所动,只能祭出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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