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大火将艳阳的光芒全部夺了过去,加上遮天蔽论是长安城的哪一个角落都可以清楚地看见王城的大火,不过长安城内却没有多少人在看,每一条街道上都是空无一人,所有的百姓在华雄军队的肃清下都躲在他们的屋子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没有谁敢偷看一眼。
长安城内唯一看着这大火的只有华雄一方的军队,站在长安外城的城墙上,华雄很安静地看着那直冲天际的浓烟,火烧王城,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计策,谁也不会想到华雄会用一座富丽堂皇的王城来葬送袁曹。
不过宫之地,分布甚广,单单想用大火困死所有人未免不太可能,毕竟古时候的地不值钱,宫的建筑虽然都是木制结构,但占地十分广袤,宫之间也都隔着相当远的距离,是以华雄只能从军中选出四千死士,专责用他们的生命去阻挡大军的逃跑,也为混乱的袁曹大军增加更多的乱,更为了使火势持续蔓延,使敌军所有人陷火海之中。
战争是惨烈的,那些死士也是可敬佩的,但华雄的安静也只有这么一会,因为这冲天的浓烟还有更多的人看见,远在长安城外十里,属于袁曹的二十万大军也被这股浓烟给震撼了。
护主心切的将领们带着二十万大军迅速地向长安城外开拔,但见城门紧闭,城门下密密麻麻排列着清一色加厚明光甲的数万大军,领头的正是高顺。
两军交战的阵势已经摆出来了,袁曹大军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中了华雄之计。
可是明白中计归明白中计,袁曹大军并没有立刻就冲上前来,而是分成了两派,属于袁绍的近十三万大军,其将领有些犹豫,敌人阵势摆开。那军容根本不是自己这边靠布甲木甲护的士兵能比的,加上敌人早有准备,虽是救主,却也因为将心不定而停足不前。
这一举动让曹cāo)的大军将领焦急不已,在旁劝说几句,见袁绍的将领说之不通,当即领兵杀过去。
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没有人来玩武将单挑提高士气。七万大军有规律地冲向长安城下由重骑兵和重步兵组成的三万陷阵部队。
战鼓擂响,冲杀声响成一片,而高顺立于陷阵部队之中,一言不发地样子。他不动,陷阵部队也不动,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一动一静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曹军的骑兵奔到离陷阵部队只有百米之遥时。高顺忽然自腰间取下一方旗帜,轻轻地一挥动,本不发一言的三万陷阵部队突然齐声一吼,位于最前方的五千重骑兵突然开始向前移动。而在五千重骑兵之后,两排重装步兵忽然自重骑兵侧奔出,每个人手里都舀着一把长达两米的铁制标枪。
随着敌人骑兵越来越接近。那些标枪自众兵士手中同时抛掷而出。无数长长的标枪犹如漫天箭雨一般扑空而来。顿时将冲在最前面地敌军骑兵刺穿不少,有的甚至是连人带马被整个穿透。
这份威势比起通常初交战的漫天箭雨来说。立时增加不少,然而两军交战一起,谁也没法控制场面,更多的敌军依然冲上,迎接第二波地标枪雨。
随着第二波标枪雨落下,高顺手中旗帜又是一挥,那些标枪的步兵们也都退回本阵,因为敌军骑兵已经和重装骑兵交上了手。
短兵交接下,敌军所迎来的是一道无坚不摧的防线,当他们地刀刃劈在重装骑兵那厚厚的铠甲上,他们才知道他们遇上了一群怎么样的敌人,坚硬的铠甲使他们地刀刃直接崩口,随即在诧异中就被重骑兵的兵刃结束命,连人带马倒在地上。
重骑兵的行进速度并不快,只是那样一点点地向前移动,而他们就像是一堵厚厚地墙壁一样,使敌人地阵线向后退去,没有一个人能越雷池一步。
装备悬殊之下,曹军根本就不是对手,如果说曹军地武器相当于手枪或是机关枪的话,那重装骑兵就像是一台台坦克一样,子弹打不透坦克地装甲,人群自然只有被坦克虐杀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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