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腾韩遂外,远在长安城的另一方,杨奉也率领兵
长安外的攻城战持续着,但攻上城墙的人数越来越多,当有人将城门打开时,也标志着华雄的军队到了该撤退的时候。
就在华雄要下达撤离城墙的命令时,他向远处的夜幕看了一眼,远远地可以见到一些微亮的火把正接近袁曹二军大营,华雄当即传令道:“挥旗擂鼓,全军迎敌。”
此令一出,正要撤离的士兵们突然全都返回来,没命地和人数众多的袁曹二军拼杀,弄得那些袁曹二军有些疑惑不解。
而在袁曹二军大营的后方,哨探刚向领军大将禀报,一支匈奴军就冲进大营,数以万计的火把抛得火头四起,只是转瞬间的工夫,袁曹二军的大营就开始起火。
火头一起,袁曹大军就开始乱了,本来两军指挥作战就不够勉强,攻城不过是全仗人多,此时形势一变,大军因为就要破城而入的兴奋在顷刻间被瓦解崩溃。
真正的兵败如山倒,昏暗的暮色下只能见到袁曹大营的混乱和火头,没多久火头连成一片,袁曹二军的士兵顿时战意全无,真正陷入重围的他们立刻心生怯意。
一直站在山头观战的左慈和焦光见此形,神色顿时一暗,焦光叹息道:“唉!华雄此举乃有备而战,万事皆休矣!”
左慈有些淡漠地看着乱成一团的战场,一言不发。不久又抬头望天,此时地天空已经出现一些星星,一弯新月虽然有些暗淡,却还是可以看得清楚。
焦光在一旁问道:“师傅,我们还是不做些什么吗?天象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莫非表示一切还有转机?”
左慈凝望夜空,依旧不发一言,眼中闪现着睿智的光芒,良久后才又看向依旧燃烧的王城。大火持续地燃烧着,大概这个时候可以肯定,大火里的人只要是没能跑出来的,相信已经全数丧生。
凝思了好一会后。左慈又看向战场,这一场仗打到现在,华雄一方足有五万来人丧生,而袁曹两军更是损失过半。十数万具尸体遍布战场四周,可还有更多的士兵甚至踩着这些尸体继续厮杀。
而现在,在这片战场上还有不下二十万人在拼斗,战争至死方休。左慈最后还是看向夜空,但他的眼中却已失去了先前的睿智,代之而起的是一丝迷惘。一丝疑惑。口中喃喃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是这样。那我等又当何去何从?莫非——莫非我等已遭天命遗弃吗?”
焦光在左慈地后,也同样看着夜空。暗暗地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憔悴,说道:“天象如此,我等实在——难以确定,还请师傅冷静,其中一定有些东西是我等还无法参悟的。”
左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势变了,而天象无所动,那还有什么是无法参悟的?难道说势的变化在天象之前?此乃千古所未有之事,是不可能地,自有天地,人事当循天象而定,不可有违。如今人事不随天象而定,彼此分离,我等还如何安修道?”
焦光微微一怔,随即担忧地说道:“师傅所言甚是,那照师傅之意——”
左慈看着城墙的方向,喃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然则华雄不负天命,却逆天改命,渀佛处天命之外,我本着方外之人不插手世俗之事的宗旨,而观望于他。确曾冀望他有逆天改命之能,有让天命为其预示之力!待他大事一成,天象就当有所变化,那我等习道之路也将大有转机,若得机缘,当可证大道以了天地之造化,可是——”
左慈的话语顿了顿,轻轻地摇头,沉吟一会后才续道:“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按照此时景,曹cāo)与袁绍当葬火海,华雄此战已是大捷在望,天下大势也将因此而定,华雄必然可平定海内,可天象却一无所变,这不合理,这实属前所未有之事?难道说真如你所言,还有一些我等未能参悟明白之转机?”
说到这,左慈又抬头看天,凝视着北方夜空地一颗光华黯淡的星星说道:“曹cāo)的将星尚在,难道说此时此刻曹cāo)依然尚在人间?若他冲出火海,早该杀向此间与其兵勇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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