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舀下的左慈一脸颓然之色,只是喃喃地念叨着:“又待何言!华将军,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华雄看了左慈一眼,沉吟半晌忽然笑道:“左道长你坚持要杀华某,为的是所谓的天命,刺杀华某毫无疑问是死罪,不过道长一心为道,这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精神是很可佳!只是道长你有没想过一个问题?”
左慈闻言一怔,疑惑道:“什么问题?”
华雄面带高深的样子,这种教人知识显自己能耐的时候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时候,因为一句话的问题就能把主次颠倒,随即说道:“这天命华某不懂,只是在华某来看,凡事当以人为主,没有什么是比天下苍生更重要的,天命不变,那只代表你的参悟有问题,难道你能保证天下苍生是错的,而你本人所参悟的那什么烂天命是对的?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你一相愿的以为而已,你说天命如此就是如此吗?难道你自以为是创造天命的神明?”
华雄的一番话让左慈心中略有所悟,不过华雄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话一说完,神色一正,说道:“将此二人终监!二位,剩下的人生岁月,就在监牢里悟道吧!”
张辽赵云将二人交给兵士,就在这时,貂禅忽然走上来,神色有些焦急,简单地和士孙月蔡文姬打过招呼后便至华雄边,耳语道:“相公。有消息说在长安东边见到刘备,他正带着一队兵勇和一群穿着简陋的百姓离长安而去。”
“刘备?”华雄听到这个消息便思索起来,说起来刘备作为皇叔不送皇帝来长安,倒是有些不合理,起初华雄大事待办,并没有注意这些,此时想起来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貂禅说完补充道:“另外根据宛城传来地消息,袁术的两万士兵离宛城向潼关进发,不知意何为!”
“刘备带了人在东边!袁术的兵去了潼关。这是搞什么?”华雄喃喃念叨了一下,随即吩咐此间事交给陈宫来处理,他则率同张辽赵云徐晃三将,领了两万兵士向刘备的所在赶去。
刘备为什么没有来送帝。华雄并不怎么关心,他关心的是刘备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长安以东,而且是远离长安而去,到底是去干什么。来长安又做了什么。
尤其是刘备还带了百姓,雍州境内刘备根本就是无名小卒,怎么会有百姓跟着他,其中必定有些华雄不清楚的事。
此时已是艳阳高挂。经过了一天一夜,王城的大火渐渐开始熄灭,不再有那冲天的势头。而远在长安城之东。刘备正回头望着那一场大火。面带惋惜地说道:“想这长安王城自高祖那时传承至今,历时数百年。如今却这般付之一炬,实在——这当真是万万想不到华雄竟然会如此——”
“玄德公无须如此,待我大军到达,再为皇家肃清国贼,华雄此人心机太深,我等皆没瞧出来,又有何过之有。”一旁一个穿着破旧百姓服饰,脸有污黑的人走到刘备地马旁说道。
刘备叹息道:“备倒不是叹谁之过,只是看着祖宗基业被人损毁,心中难过而已!这华雄着实可恶至极,前番也曾挑拨我兄弟感,这次若非备受命而寻袁术军队传信,怕是也要葬于此间!”
这时关羽和张飞策马上前,面带惭色道:“大哥,华雄如斯可恶,口口声声忠于汉室,却弑君焚宫,如此大逆不道,待他我二人定要取其首级。”
刘备看了二人一眼,感叹道:“你二人明白就好,不枉我兄弟三人桃园结义一场,华雄几句话,一个许诺,虽所言有些道理,却终是外人别有用心。”
说完话,刘备转向那个面带污黑的百姓说道:“袁公,袁术的军队在潼关以东等候,我们还是速速赶路,潼关在华雄抽调下,所余不足千人之数,可轻易取之,待会合袁术军后,便可一路护卫向东,与袁公大军会合。”
“如此甚好!还是速速赶路为上。”这个满脸污黑的人正是袁绍。
众人随即启程,一路向潼关赶去,刘备所率不过三千兵马,其随行百姓有两千余人,其中还有一人一路都低着头,并不与任何
一眼,此人正是曹c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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