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俩都走了,平安也搂着火无忧几个闪身,自言自语的猜:“这到底是算赢了还是算输了啊!我的两锭金元宝诶。”
在拴马的地方,火无忧可算得到了自由。
挥拳去打平安:“淫贼,是不是又趁机占便宜。”
“没有没有,我们祥瑞(土)人品德可高尚了。你看胖虎,小玉要报恩嫁他,他都没干。我我我,我是真心疼两锭金元宝,一时忘了把你放开。”这地方宽敞,平安速度又快,根本打不着。
忍忍忍,救沐白还得找落在他身上。不打也行,可嘴总的痛快痛快吧!
斜了她一眼,火无忧万分鄙视:“是,祥瑞(土)举国的适婚青年都来送粮,还带水球、干菜、干肉一路分发。连嫁妆、聘礼都带了。品德多高尚,是不是?”
“啊,是是是,你说是就是。你看这天都黑透了,在不回去,你舅舅火烈该着急了,走吧走吧,回去吧。”平安接的顺顺当当,毫无违和感,还把火烈搬出来压他。
火无忧表示:不要脸+100。
“往哪回?现在就上路,救沐白。”这绝对是命令。
“无忧啊,明早和三爷一起走行不行?我跟你说,三爷对碧水商队了若指掌。我让他帮忙,他也得给我面子是吧!那救沐白,还不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平安说的句句在理,火无忧无法反驳。
看火无忧态度缓和,平安紧紧跟住:“我们呢,现在应该回府衙好好休息一晚:一来让你舅舅放心。二来呢!也得养精蓄锐,不能拖三爷后腿,对不对?”
跟着他思路走,火无忧情不自禁的点头。
“对,这才乖嘛,走,回府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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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衙,火烈压根就没等他,早歇息了。火无忧刚回房间,平安就挤进来,掏出一堆小包裹堆桌子上。
“吃得好,才身体好。我们不能拖累三爷,一定要吃饱、喝足、休息好,知道吗?”
火无忧轻轻皱眉,这淫贼一说话自己都没说不的权利。不想要,不想欠人情,可是要说:我不要、我不吃。
就好像他故意拖累三爷,不想救沐白一样,好奇怪哦!
“慢慢吃,吃完就休息啊,我回去了。”呲溜一下,这淫贼又跑了。
挨个打开包裹,点心、肉干、果干、水球、药材应有尽有。还都是上好精致的,算了,就当是借的,以后指定还。
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火无忧想: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怎么好像比一辈子都多。
早上议事;感到召唤之力;诱淫贼现身;她答应帮我三件事;午膳知道是淫贼救回百姓;闲聊扯出沈梦;放碧水;被舅舅禁足;淫贼解围;晚上去沐家;被淫贼占便宜;又偷看胖虎小玉......
迷迷糊糊间,火无忧赶到召唤之力在动,淫贼想干什么?她要去哪?
一跃而起,跳出窗户。扮作阿九的淫贼平安正府衙的围墙跟儿底下,准备翻墙而过。
不想帮忙了吗?要逃跑了吗?火无忧冷而又冷的问:“你去哪?”
被抓个正着的平安,一个闪身瞬移般来到他身边,擒住他手腕笑眯眯的:“无忧啊,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呢!这个时辰该睡觉了,对不对。”
接着像被埋进坚实的土里一样,不能动,不能说,听不见,看不见—是土灵禁制。
火无忧表示:最烦这个啦!好像又回到那个梦里,土埋、火烧、血浸,哪哪哪哪都疼......
扮作阿九的平安是真的有事,她和三爷早就约好了时间。这件事在平安看来,远比救沐白重要的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无忧感觉有人用手轻抚他后背。半梦半醒间,他说出了心底的脆弱:“不要,疼,我怕,别,禁制我。”
“不疼不疼,不怕不怕,以后再没人禁制你了。是不是做梦了,要不要了点水。”是平安的声音。
随着轻抚,精纯的土灵力透体而入,带着吸纳修复之效。火无忧顿时清醒,睁眼一看是平安没错,这淫贼没跑,她回来了。
刚想发火质问她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不好了,云先生急症吐血了。快禀告亲王、太守。”
翻身下床,出门查看。
太府丞云先生的房里,医师满面愁容的对亲王火烈说:“云先生本就身体虚弱,近日虚耗过度。这偏偏又赶上梦魇缠身。如果没有对症的好药,只怕,只怕要凶多吉少啊。”
火烈也是着急:“那你赶快去拿药啊。”
医师搓着手:“我们福州哪还有药啊,就连医具都早就拿去卖钱了。”
火无忧看向里面,下午还好好在府衙外登记的太府丞,现在衣襟上全是鲜血,无知无觉的昏迷中还闭眼流泪,也不知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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